“沈大小姐”:......
生平第一次,他感觉似乎遭到了调戏。
他该怎么办?
恼羞成怒还是调戏回去?
时景看着身下人被他一句干无语了,嘴角得意的翘起。
然后,目光渐渐下移,停在某个高耸的部位,挑了挑眉:
“还有这里,是垫了什么东西吗?”
这般说着,他伸出一只爪子覆盖上去,捏了捏。
“哟,手感还挺逼真,跟真肉似的......”
“轰!”
“咚!咚咚!”
“沈大小姐”只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随着时景的俯身靠近,鼻腔里又钻进来丝丝缕缕草木清新之气。
那股草木之气就跟助燃剂似得,倏地点燃了一团火。
烈火熊熊,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耳朵染上红晕,连呼吸都带了几分滚烫。
时景正好奇的想揪开衣领继续研究一下,视线猛的一个翻转。
摸在人胸口上的爪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不容拒绝的拉高,然后,死死摁在头顶。
白色透明的薄纱从”美人“面上跌落,正正好落在他的半边脸上,盖住了他的眼睛。
视线变的模糊起来。
他看不真切悬在他上方人的表情,却能从他声音中听出咬牙切齿的危险:
“这般动手动脚,就不怕自己认错人?”
时景笑起来:“那我认错了吗?”
“沈大小姐”盯着他淡色的嘴唇开开合合。
他能清楚看见里面洁白的牙齿,以及一闪而逝的嫩红舌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紧。
他双眸微眯,喉咙滚动了一下,才声音微哑的道:
“没有,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明明收敛了灵力。
时景轻笑:“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告诉你的?”
“从一大早,你就在给我使眼色,抛媚眼,还颠颠儿的跟着我去洗澡。
我还奇怪呢,女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矜持了。
原来不是女娇娘,而是男儿郎啊!
你这般不矜持,真正的沈大小姐不会怪你毁了她的名声吗?”
“她?她可比你想象的会玩多了,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宠幸哪个相好呢。”
还哪个?
时景眉毛微挑,看来他还是太“封建了”。
老祖宗玩得真花!
“别转移话题,之前那些只能说让你怀疑,还不足以让你确定我的身份。我究竟是哪里露了马脚?”
“沈大小姐”不满的加大了按住时景手腕的力道。
时景不适的挣扎了几下:
“那你先放开我,我们现在这副模样被人看见,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沈大小姐”被气笑了:“现在想到名声了?刚刚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快说!”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小点力气,手都麻了。”
见他不再挣扎,“沈大小姐”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时景感觉舒服了许多才道:
“你光明正大的给土匪看容家军的信物,还一副万事你说了算的自信模样,我想不怀疑都难道。
最重要的是......”
时景话音一顿,微微扬起头,凑近“沈大小姐”的颈项,深吸一口气:
“你身上的气味出卖了你。”
不得不说他伪装的很到位,从外貌到行为举止,甚至还用了女子喜欢用的香料。
之前离得远,他没有分辨出来。
但离得近了以后,他敏锐的嗅觉第一时间分辨出了那股特别的味道。
干燥,灼热,躁动,像火,又像光。
“气味?”
不会是汗臭吧?
“沈大小姐”突然有些不自信。
松开了钳制时景的手,然后,抬起了胳膊,凑近胳肢窝,嗅了嗅。
嗯,不臭,香喷喷!
自信心又回来啦!
至于时景说的味道,有几个人有他那样的狗鼻子,忽略忽略。
“沈大小姐”淡定从容的靠着车厢坐下,整理着自己被扯乱的衣衫:
“你上午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脉息会弱了这么多?”
时景手中把玩着白色面巾,将他一系列动作尽收眼底,眸中是毫不加掩饰的笑意:“偷偷把我脉?”
“沈大小姐”捋着头发丝,斜睨他一眼:
“怎么能说是偷偷呢?我明明是光明正大把的。“
他视线暗示性的瞟向时景手腕。
时景揉了揉红了一圈的手腕,嘟哝了一句:“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家暴......”
“嗯?你说什么?”
“沈大小姐”危险的声音响起,手指被捏的嘎嘣响。
时景猛烈咳嗽几声,一呼噜爬起来,靠窗坐在车厢另外一边,求生欲极强的转移话题:
“你不是想知道我上午干什么去了吗?这事吧,说来怕吓着你。”
时景一本正经。
“沈大小姐”似笑非笑:“说说看。”
他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什么惨状没见过,什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