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丢东西就好。”
柳玉竹先表达了一番关心,随即话题一转道:
“既然东西没丢,我建议风兄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找。”
时景不解:“为何?”
柳玉竹看了一眼周围,用折扇挡住来脸,才神神秘秘道:
“风兄刚来临城,不了解。
这临城的贼啊,可都不是普通的贼......”
时景:“哦?怎么个不普通法?”
柳玉竹:“有个词儿叫,兵匪一家亲......”
“怎么?你是想说老子的兵大白天的来这做贼来了?”
门大洪粗犷的大嗓门儿在众人身后响起。
柳玉竹一惊,顿时放下手中的折扇,往后退了几步,讪笑道:
“门、门将军,您误会了,我说的肯定不是您的兵。”
门大洪在几人跟前站定,随身佩刀拄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甭管是谁的兵,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外面败坏我们临城军的名声。
来人!”
“是,将军!”
“限你们一个月之内,将那些所谓的“兵匪”都给老子找出来。”
“末将领命!”
门大洪看向柳玉竹:“这位公子,可还满意本将军的处理?”
“满意,满意,门将军果然跟传言中一样,嫉恶如仇,是非分明!”
“嗯。那就都散了吧!”
门大洪挥手,将周围围观的人都驱散。
随后,转头看向时景:“你跟我来,有话问你。”
......
三楼。
“沈大小姐”房间。
屋里只有时景、“沈大小姐”和门大洪三人。
门大洪这是第一次见容·沈大小姐·景。
只看了一眼,就捂着腮帮子,哎呦哎呦的直抽气。
“门叔,你牙疼啊?”
容衍是个很敬业的演员,只要一披上马甲,就会立正不OOC。
所以,门大洪一听这新鲜出炉的大“侄女”那清清凉凉的女子嗓音,顿时打了个激灵。
心中不由再次怀疑起来。
装女人装的这么像,这小子不会本来就是个变态吧?
想到这里,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手捂脸,一手冲着“沈大小姐”猛甩:
“去去去,一边去,别让我看见,也别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
“沈大小姐”:.......
时景“噗嗤”笑出声。
“沈大小姐”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到墙根,面壁思过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门大洪深吸几口气,看向时景问道:
“谈成了吗?”
时景:“当然。你空仓库准备好了吗?”
门大洪眸中露出兴奋之色,搓了搓手道:
“好!下午我让人带你去!
对了,我那还有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你帮我问问那人,感不感兴趣?
我要求不多,再来点粮食就行。”
时景眉尾一挑:“那些东西能值多少钱?”
门大洪皱眉扒拉着手指数了数,给了个数:
“大约二三十万钱,怎么也能换个两三千石粮食吧?”
时景很想翻个白眼。
照现在这物价,能换一千石粮食就偷着笑吧。
他那座琼玉楼要是不闹鬼的话,作价百万钱都打不住。
打个折,也就能卖五六十万钱。
按理说最多只能买两千石粮食,他给他三千石并两车药,那都是看临城百姓和士兵不易,发的善心。
“换不了。”
时景直截了当道。
“为什么?”
“对方没粮了啊!
门将军,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啊。”
说到这里,时景眼珠子转了转,道:
“我听闻,临城里还有好几个明面上不好动的肥羊。
正好门将军要抓那些有点背景的贼,我这点小案子,不值一提。
不如......我们给加加码?”
门大洪眉毛一扬,凑近了身子问道:
“你的意思是......将盗粮的罪名加到那些小贼身上?”
时景含笑颔首:“反正一口锅也是背,两口锅也是背嘛......”
门大洪一双虎目亮了亮,随即又暗淡下来:
“这事儿恐怕不太行。”
时景:“为什么?难道门大将军也怕得罪人?”
门大洪抹了一把脸:
“得罪人倒是其次,主要是那些人太惜命了。
一个个将自家建得跟石堡似的。
豢养的家丁打手数不胜数。
一般的小毛贼根本摸不进去。
我们要是出手,太容易辨认了。”
这倒是个问题。
时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而眼前一亮:
“那我们就先造出一个无所不能,无恶不作的神偷出来!”
门大洪顿时又来了兴趣:“来,仔细说说。”
两个脑袋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等说到最后。
门大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