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定不会和你家姑娘生气。”二人正谈论的热火朝天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话语清冷,但里面的语气却眉听出多少怒气。
二人闻声看去,除了傅行简还能有谁,锦月吓的立马福身行礼:“是我多嘴了,还请大公子勿要见怪。”那一刻恐惧瞬间蔓延四肢百骸,牙齿都不断地打抖,虽说裴知微没有说话,可手中不断绞紧的帕子,还有死死抿住的唇瓣,都在告诉她的恐惧。
上前一步笑着将锦月挡在自己身后,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他眸色一僵,心中莫名有些难过,人的无心之举往往最伤人,在这二人的心中,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不顾青红皂白随意处置人的恶魔吗?失望地摇头。
傅行简话语是对着她说的,可一双饱含占有欲的眸子始终是对准了裴知微的,手指不断摩挲手指上的扳指,笑得格外热切:“你这般护住我为何要罚你,院子之中主仆之分不必太过明显,日后不用这般小心,和你家姑娘一样怕我。”
“是公子。”
“好了早些退下吧。”
“是。”
锦月小心翼翼地看了二人一眼,最后担忧地看一眼姑娘,颇有几分不舍的退出去,门帘被放下,门板被关上,二人对着站立在内室,古怪僵硬的气氛蔓延在整个内室。
傅行简突然将表妹凌空抱在怀中,最后压着人一起倒向软榻上,白色的狐狸毛格外舒适,即使这男人的力气很大,可裴知微也没有感受到很多痛苦,笑着道:“刚才是我误解表哥了,可以不要往心里去吗?”
“你知道误解我了,一句话不说你就将你丫鬟护在身后,你当我是什么啊,表妹我的心真的好痛啊,就这样平白无故地被你判了死刑,连一句离别的话都不愿意和我说,我实在是难过异常。”
傅行简原本就是开玩笑的话语,可看到表妹下意识的动作时,心好似被尖锐的针死命地往里扎,真的是疼得不行啊。
心底的委屈化作悲愤无法疏解,只能看到男人烧红的眼睛,还有眉眼之间无法掩盖的情绪。
裴知微突然伸手将表哥的脖颈抱住,手腕用力,带着人往下,拉进二人之间的距离,说话之时,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男人猛烈的无法掩盖的心跳声。
傅行简的身躯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表妹身上,表妹的主动程度让他不免抖有些害怕,想到前些时日还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怕自己跟怕什么似的,可半月未到,竟然不怕了,心中的喜悦程度自然可见一斑。
于是他的脸色渐渐转变得不是很自然了,反倒是裴知微无比自然的亲亲表哥的唇角:“对不起,我当时没想这么多,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锦月随着我背离父母兄弟来到这里本就不易,我真的害怕她因为事情离开我,表哥原谅我好不好。”
她这样真诚这样娇娇软软的神情,傅行简还有什么理由说不愿意了,主动被亲了,好似喝了烈酒似的迷迷糊糊的,他甚至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烈酒气息。
表妹若是下定决心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离她的身边,她哄起人来叫旁人的理智什么的全部都丢弃完全了,是好受的不行啊。
傅行简再也压抑不了内心的躁动了,焦灼地按着女孩就吻下去,动作却十分温柔,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猴急打破这个画面,这个如此暧昧又极尽温柔的画面,简直就是美好与真诚的化身那个。
男人看着女孩温柔和迷糊的眉眼,心软得一塌糊涂,摸摸女孩的唇角,笑意带着说不清的诱哄:“乖,张嘴。”
“表哥。”女孩顺从地张开,声音软得像一滩水,没有任何的港口或港湾让自己停下来,只能全身心地信赖身边的表哥。
从唇齿中溢出的话语格外动人,他由衷地夸赞:“真乖。”
到最后傅行简险些就忍不住了,但表妹是未来的妻子,不是随意对待的谁,恨不能被自己随意地要了,二人理应是在新婚之夜,在被所有人祝贺的婚礼上,在宾客满堂还有长辈的婚礼上,即使有了婚约,也不应该被自己如此对待。
这是他的妻子,是要郑重对待万不可随意懈怠的妻子。
“表哥。”她不解又依赖地说。
傅行简温柔地摸摸她的脸颊,将人的鞋袜和外衣脱了,抱着女孩上温软的床,手臂轻轻的在后背拍打,一声又一声,带给裴知微极强的安全感,不知从什么时候,她面对表哥不再是害怕,而是一种由衷的依赖。
语气很是担心:“要进宫了,表哥我害怕。”
傅行简眉眼温柔,哄道:“乖,睡吧,我在,好好的睡吧,明天会很累的,魏嬷嬷来了之后在一日就要进宫了,没几天松快日子了,但也不必担心,表妹只管放宽心,一切都有我在。
傅行简对女孩的爱意几乎要从满满当当的心中溢出来了,可他却小心地护着,不愿意让其掉落在外面,担心满腔的心被付诸一空,但更担心表妹被旁人欺负,受到委屈。
俯身在女孩面上留下一个极轻的吻:“乖,万事有我,不要担心。”
你的保护神是我,伤害你的人是我,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什么都是我的,表妹这辈子也只能和我在一起,傅行简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