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辣椒就很少,这属于当世的山珍,寻常人家可敢想,吃的都是那辣蓼草。
所以她用辣蓼草熬汁腌的白菜,虽然是辣,但是少了那股属于辣椒的火红和呛,到底是有些不尽人意。
但是却很受大家的喜欢。
吃过早膳,即便是外面快没膝盖的厚雪,但仍旧是有做不完的事情,尤其是何望祖被阿拾喊去,下午回来的时候,两只手里以及那脖子上,挂了七八只野兔子,生生给他压成了个小驼背一般。
但他半点不觉得累,刚进院门就高声大喊,“爹娘小姨,你们大家快来看,阿拾师父太厉害了。”
他高声大气,声音里满是喜悦,眉眼间更是止不住的兴奋。
随着何麦香拉开大门帘,坐在火塘边搓麻线的大家就看到了他,也是惊呼阵阵。
何麦香几乎是冲出去的,“这么多?全给咱们么?”和尚也是吃肉的,他们难道没个自己个儿留?
“嗯,阿拾师父在雪里设了机关,这都是我们在田野里捡回来的。明儿还带我去。”阿祖高兴地回着,还生怕自己身上的冷气冲着屋子里的众人,特意将兔子野鸡扔进来后,掸子去自己身上的雪,才进来。
外头又飘起些细雪来。
谁能想得到,那一个月前,他还是个熊娃儿呢!
何麦香看着那灰白交替的兔子,最是欢喜,也连忙蹲到那些兔子身旁:“都是好东西,这皮毛若是咱制得好,回头给大家各自做一双皮鞋子,再有这样的大雪,肯定湿不了脚。”又催促儿子快换鞋子,一面喊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