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碗一下就看到了,立马上前查看。
吓得明秀连忙拉扯了发鬓试图给挡住,“没事,自己不小?心磕了一下。”
然阿拾到底是摸着了些门路,人本就聪明知理,现?在看那伤,一下就猜到了如何来的。听到明秀辩解,便与顾小碗小声说道:“我观那伤,硬是钝器所砸。”
听到这话,顾小?碗第?一反应,莫不是阿蛋傻了,有时?候犯病的时?候打他娘?而明秀作为母亲,被犯了病的儿子打,必然是不会将儿子如何的。
谁知道?,阿蛋却忽然笑起来,拉开自己的衣裳,“阿蛋也有哦。”
十岁的阿蛋瘦弱不已,哪怕这一阵子他们回到村子,那粮食仅够,但他仍旧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仿佛多少粮食下了肚子,都不会变成肉。
所以他忽然拉开衣裳,胸前一排肋骨清晰可见,但更叫人瞠目结舌大吃一惊的,到底是他胸前那些烫伤。
“这,这是怎么?回事?”顾小?碗的眼神一下锋利起来,审视起了慌里慌张想给儿子拉好?衣裳的明秀。
她最不能见,便是老弱妇孺受虐,早前在医院的时?候,没少见着那些被不肖子孙们虐待的老人,或是智力缺陷被父母打骂折磨的可怜孩子。
明秀叫她这么?一瞪,忽然开始心慌起来,“我,是,是阿蛋自己不小?心烫伤的。”
顾小?碗勉强能看到,这伤新旧都有,而现?在这些最明显的,像是用自家熨衣裳的烙铁。
明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