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空凝眉道:“你真不知道驼神令?张守正真的半句也没提过?”
我认真的点点头,“确实没提过。”
魏长空陷入了沉默,时不时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骆冠生在那自言自语道:“那骆神令会在哪,赵天来是仅存于世的御道人了,按理说张守正会把骆神令传给他才对,怎么……”
我无奈道:“我真的没撒谎。”
魏长空又盯着我看了一会才摆手道:“你撒没撒谎我看得出来,我只是有点琢磨不透张守正这老东西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骆冠生说:“老大,你说会不会被这老家伙藏起来了,弄不好被他带进了棺材?”
我当即不满道:“不可能,我师父去世是我给换的寿衣,下葬是我一手安排,陪葬了啥东西我都知道,如果有这么个东西我不会不知道,我警告你,别想动我师父的灵柩!”
骆冠生赶忙笑呵呵的解释:“老弟你先别激动,我就是这么推测,又没说要去挖你师父的坟。”
我深吸口气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相信不相信都好,反正你们要找的东西确实不在我这,现在我能走了吗?”
魏长空和骆冠生不
置可否面露尴尬之色,见此情形我也没啥可说了转身就要走。
这时骆冠生回过神把我叫住,随后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铁盒扔给我,说道:“尸毒解药,每隔三天服一粒,一共九粒。”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把解药给我,出于礼节我说了声谢谢。
骆冠生又对东方文雪说:“东方小姐请放心,我们的人并没有把老爷子怎么样,火车上很多扒手,老爷子是个外宾不懂行很容易着了道,我让人全程保护他了。”
东方文雪含笑点头表示了感谢,随后从包里将那副字取出来准备还给骆冠生,骆冠生忙摆手道:“送给你了就是你的,没有收回的道理,这跟你们合作不合作没关系。”
东方文雪迟疑了下这才笑纳了。
两人将我们送到了门口,又让手下将我们送回了原处。
下车后我说:“文雪姑娘,你认为这事该怎么处理?”
东方文雪说:“不用管他们,我们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我找我的玉,你解决你的怨主,最后这墓里出土的文物到底归属谁与我们无关。”
我挠挠头说:“话是不错,但明知道驼帮也盯上了这个墓里的东西,如果我不
告诉卫军,是不是有点,按理我该站在正义的一方……”
东方文雪白了我一眼,“你还有功夫想人家的事,还是想想自己吧,你觉得魏长空和骆冠生会就这么放过你吗,你可是凝聚驼帮的存在,还有那个驼神令,他们也只会从你身上入手。”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可我真不知道啥驼神令啊,这不是为难人嘛。”
东方文雪翻了个白眼,不想跟我在这话题上纠缠了,“这些人真过分,这都到中午了也不说请我们吃顿饭,饿了,吃饭去。”
说罢她便自顾自往街上走去,我只好跟了上去。
晚上我们在火车站顺利接到了东方文雪的父亲,一个头发花白戴着眼镜,具有儒雅气质抽烟斗的老头,老实说他看着并不像个商人,倒像个学者。
通过东方文雪的介绍得知,她父亲叫东方桓。
简单介绍后我们便驾车回村了,路上东方文雪将墓下的见闻一五一十说给了她爸听。
东方桓叼着烟斗认真听着,一言不发,眉头始终紧锁,直到车子开到半路他才示意女儿把车子靠在路边,双手叉在胸/前问道:“你们难道没意识到一个问题吗?”
我好奇道
:“啥问题啊?”
东方文雪也是一头雾水。
东方桓摘下烟斗说:“如果只是一个用来镇/压刘安的墓,那这个墓为什么要建的如此气势恢宏,还设置这么多让人难以破解的机关?”
我若有所思道:“这没啥奇怪的吧,可能是为了防止盗墓贼无意中把刘安这个怨主释/放出来祸害人吧?”
东方文雪点头同意了我的观点。
东方桓扬起了狡黠的笑容,“你们年轻人的想法还是过于单纯了,那我问你,用五鬼锁魂局带来的危害大不大?”
我皱眉道:“非常大,让李家沟方圆之内的百姓遭受了多年的干旱之苦,这种干旱应该从布下五鬼锁魂局就开始起作用了,换句话说可能有千年之久了。”
东方桓沉声道:“这种危害甚至比把怨主放出来还大,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把怨主放了,放出来祸害李家沟百姓只是短痛,不放出来反倒让李家沟百姓承受了千年的干旱之苦,是长痛,总之对李家沟百姓来说都是痛,如果墓中这些机关只是为了防止怨主被释/放,意义又在哪?还不如什么都不设置来得痛快,东方朔压根就没有考虑过李家沟的百姓!
”
我微微颔首,“从这个角度来理解好像有些道理。”
东方文雪这时候问:“如果李家沟百姓真承受了千年的干旱之苦,他们为什么还要住在这,应该早早就搬离了啊?”
东方桓笑了笑:“lisa,你看了这么多关于墓葬的书,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