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研究着这种隐翅虫,李丰宝突然痛苦的跪趴在那呕吐了起来。
我忙拍着他的背问:“怎么了?”
李丰宝还没来得及回答,罗思燕紧跟就呕吐起来,很快郭高岭、东方文雪也出现了症状,我马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这些隐翅虫有毒!
我和魏老大、老骆也遭到了叮咬,但奇怪的是我们没有中毒呕吐的反症状。
魏老大很快明白了过来,说:“我们三个是练家子,打通了任督二脉,体内气的游走方式跟普通人有区别,或许能抵御这种毒素,也就没有中毒症状了。”
老骆补充道:“这就是说这种毒素的毒性并不强了,大家不要担心了。”
话是这么说,但看着几人在那吐的一塌糊涂我还是很担心,于是帮着把了脉,发现大家的身体状态正常才放心了下来。
郭高岭吐的都快虚脱了,躺在那一动不动,但嘴里却在不停抱怨老骆把他骗过来,让他又遭了一次罪。
老族长由于早有预感离开了石室,所以并没有遭到隐翅虫的叮咬,见几人吐成那样,沉声道:“早跟你们说过不能砸了偏不听,这就是后果!”
老骆不满道:“族长,
这时候你就不要说风凉话了,大家不都没事嘛,有什么好说的。”
老族长冷笑了下,“没事?你现在就敢确定没事吗?”
老骆纳闷道:“不过就是呕吐而已,这算什么事?”
老族长哼道:“以我对林区毒虫习性的判断,我怀疑这些隐翅虫没那么简单。”
我皱眉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老族长说:“有些毒虫的毒性发作方式很隐蔽,很容易让人掉以轻心,一开始并不会对人造成太大的伤害,最多会让人产生排斥反应,比如呕吐、头晕,等适应了人体后毒性才会开始真正发作,林区里尚且有这种习性的毒虫,更何况是在墓里生存了三千来年的毒虫?”
东方文雪颔首道:“这就是西医说的潜伏期,有些病毒确实有这样的特点。”
虽然我对老族长很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分析很有道理,这让我一下警惕了起来,再次检查了大家的伤口,只是现在伤口没太大变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郭高岭听老族长这么说想死的心都有了,但眼下除了呕吐症状又没别的症状发出来,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除了等待外还能做什
么?
罗思燕的呕吐症状缓解了,问:“天来哥,现在咱们怎么办?”
我盯着墓道尽头处的石室眉头紧锁,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魏老大等人也是一筹莫展。
就在我们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老族长却说:“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剩下的都给砸了,看看能不能找到机关了。”
老族长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我们很意外,大家面面相觑,又琢磨了下,都认为破罐子破摔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于是都同意了,但这次大家不能全进去了,将由我、魏老大和老骆进去,至于原因不言而喻了,其他人已经呕吐身体虚弱,我们三个没症状身体如常,又都是练家子反应能力高于常人,让我们三个去再合适不过了。
为了防止再次遭到隐翅虫的袭击,我们三个全副武装了起来,将身体遮的严严实实,不露一寸肌肤,以防万一我们甚至还戴上了防毒面具,其他人也从包里翻出雨布、睡袋等物品,将自己裹了起来。
做了充足准备后我们三个才进了石室,开始砸那些石像。
事实证明我们的防备并不多余,每尊石像里有暗藏有陷阱
,不是毒气就是毒虫,甚至还有能腐蚀皮肉的液体,幸好我们三个的反应不慢,又做好了万全的防护措施,才没有中招。
经过我们的一通乱砸,这八十一个石像的脸已经被我们砸的千疮百孔了,然而我们期望中的机关却没有出现,这让我们十分失望,也十分不解。
魏老大喘着气说:“看来机关并不在石像里,真是白费功夫了。”
老骆无奈道:“早知道就应该听老族长的了,这下要被他笑死了……”
正当我们无计可施时,我注意到了脚边的一块碎石,这块碎石是刚刚我们从石像脸部上砸下来的,刚好是眼睛部分,我闭上眼睛想了想说道:“或许我们的方向错了,我们一直都被石像的诡异笑容吸引,以至于忽略了石像的眼睛,你们还记不记得这些石像的眼睛……”
话没说完魏老大突然一个激灵,说道:“石像点头哈腰的姿态让眼睛全都是俯视的,刚刚大宝他们坐在地上就说过感觉石像在盯着他们看了,事实上石像的眼睛只是在盯着地上看,而且刚刚我只检查了石室的四周,并没有检查脚下。”
我点头道:“没错,这些石像盯
着看的应该是同一个位置,就是地面!”
听我这么说老骆低头看向地面,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机关可能在我们脚下?”
我说:“我只是推测而已,至于对不对就不好说了,得验证后才知道。”
老骆想了想说:“那就砸地面吧,还等什么呢。”
魏老大摆摆手,跟着将地面各处都踩了踩,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