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好奇道:“你们研究这花有啥意义吗?”
我们都茫然的摇了摇头,老骆无奈苦笑:“没意义还研究它有啥意义?”
魏老大说:“既然看到了研究研究也没坏处,也许现在觉得没意义,但没准在某个时刻会有一定作用,就像之前在寨子里研究飞天神洞里的壁画一样。”
我和东方文雪都很赞同魏老大的说法。
老骆说:“话是这么说了,不过……算了不说了,还是开棺吧,这棺材形制简陋一目了然,就这么看好像看不到有啥机关啊。”
老骆说着就要上手去弄开棺盖,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魏老大见状也只能任由老骆去折腾了。
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老骆只是用常规的手法竟然直接把棺材打开了,而且也没有触发任何机关,棺材里有什么看的一清二楚。
我和魏老大面面相觑,东方文雪也嘀咕道:“这么简单吗?”
老骆哼笑道:“本来嘛,前面那么多的机关已经都闯过来了,这棺材设不设机关也就无所谓了,这是古人的逆向思维吧。”
东方文雪叹息道:“也许吧。”
我和魏老大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朝棺材
里观望,棺材里有一具穿着华丽造型的尸首,尸首保存的相当完好,只是年头太长的缘故已经萎缩的只剩下皮包骨了,尸首的脸上还戴着一个黄金面具,看不到真容,不过最让人震惊的还是尸首背后长着翅膀!
这是飞天神造父的真身无疑了,没想到造父真长出了翅膀,原来这一切不是寨民们的神话,而是真实存在的!
棺内还有琳琅满目的玉器、宝石之类的陪葬品,几乎将棺内除尸首外留白的地方都填满了。
相较于我的震撼,魏老大却对尸首和珠宝毫无兴趣,他已经忘记了可能存在的风险,直接用手将这些珠宝给抓了出来扔在地上,但棺内都被清空只剩下尸首了,仍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魏老大像是遭到了巨大的打击,神情呆滞的看着棺内的尸首,发出苦笑:“为什么没有线索,造父,你把西王母瑶池的路径图放哪了,你倒是起来告诉我啊。”
老骆见魏老大这种状态,担心道:“老大,你没事吧?”
魏老大没有吭声,但他的状态让我和东方文雪都有些担心了。
老骆想了想,不甘心的把造父的黄金面具给摘了
下来,但除了看到一张萎缩成骷髅般的头颅外,什么也没有,他又把尸首给翻起来看了看,尸首下面也没有任何东西了。
老骆默默松了手,踉跄了下,呆滞道:“东西呢,我们要找的路径图呢?费尽心机几乎死了一次又一次才艰难的来到了这里,难道只是为了确认寨民们的神话传说是真的,造父是不是鸟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要路径图啊。”
我皱起了眉头,连老骆的状态也不对了,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了,就像老骆说的那样我们几乎把命都丢了才来到这里,结果到头来只有一具不伦不类的鸟人尸首,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尤其是魏老大和老骆对找到路径图寄予了厚望,所以给他们的打击才那么大,反倒我和东方文雪,可能没那么强烈的诉求,也就没那么大的打击了。
李丰宝过来朝棺内看了眼,诧异道:“还真是没有啊?”
东方文雪这时候说:“魏老大、老骆,你们别太失望了,也许……”
老骆截口道:“还也许什么,你不是想说这具尸首不是造父吧,算了,你别安慰我了,已经走到了这地步,这尸首
也只能是造父了,我想不到更多的可能性了。”
魏老大毕竟是个老/江湖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重重的叹气道:“命啊。”
我安慰说:“魏老大,你别一下子泄气了,别忘了我们在东方朔墓室里的情况,地形图可是通过各种机关最终才显示在了穹顶上,既然这路径图这么重要,又怎么这么容易被找到,兴许还在别的地方呢?”
罗思燕接话道:“是啊,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也许这个石台下陷是有意义的,没准真正的路径图需要石台下陷后,才通过机关的方式显现出来呢?”
东方文雪沉声道:“燕子说的有道理,再说了,你们是不是先入为主了,以为路径图真的就是一张图,有没有考虑过这张所谓的路径图是以其他的形式存在,比如刻在石头上,比如以光影的方式呈现,还有其他别的方式只是我们没想到,才一时半会无法找到。”
我颔首道:“文雪说的很对,魏老大你……”
魏老大抬了下手,示意我别说下去了,跟着他说:“也许你们说的对,只是这一路来太压抑了,当找到造父棺材的时候我的情绪得到
了释放,以为会有发现,但突然又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的情绪一下就绷不住了,对不住,让你们担心了。”
老骆越想越气,突然就朝郭高岭过去了,揪起他的衣领就怒斥道:“妈的,是不是你研究的竹简有问题,怎么就没有路径图?!”
郭高岭的手受伤了没法动,他只好用头把老骆顶开了,愤愤道:“你可真有意思,你们没找到路径图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被你们强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