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站在府邸的高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屋檐,如同穿透薄雾的阳光,紧紧锁定在墨红渐行渐远的马车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毕竟,在这个风起云涌的京都,每一步都暗藏玄机。
马车内,墨红轻轻放下车帘,那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生怕惊扰了外界的宁静。她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苏逸尘,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而又神秘的光芒。苏逸尘被她看得有些发愣,那双平日里总是淡然自若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温柔与好奇。他轻声问道:“墨墨,你去哪里了?怎么神秘兮兮的?”
墨红眨了眨眼,故意卖了个关子,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我刚才啊,去办了一件小事,不过,这是个秘密,不能随便告诉你哦。”她的声音轻柔而悦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让苏逸尘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苏逸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却也明白墨红不愿多说。他深知墨红是个有主见且神秘的女子,总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于是,他不再追问,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墨红的手,温柔地说道:“既然是秘密,那我就不问了。不过,墨墨,无论你去哪里,做什么,都要记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墨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柔声说道:“谢谢你。”
两人相视一笑,马车继续前行。
然而,苏逸尘没想到,今日只是依母亲要求赴约而已,京都的街头巷尾,关于苏逸尘和墨红的传言竟然已经沸沸扬扬。
人们总是对权贵们的私生活充满好奇和猜测,尤其是像苏逸尘这样曾经遭遇暗杀和中毒的京都第一公子。
在茶楼里,一个穿着华丽的贵妇正与友人闲聊着关于苏逸尘的事情。她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知道苏逸尘吗?就是之前那位京都第一公子,不仅才貌双全,而且功夫还不错。之前不是遭遇暗杀,还被下了毒吗?这么多年都无人能医,墨家家主出手都说时日无多了。”
友人好奇地问道:“是首辅那个苏家?”
贵妇点了点头:“对对对,就是他家公子。突然之间就病愈了,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宴会上,真是奇了怪了。”
友人感叹道:“听说这毒解得可真是离奇,就像天上掉馅饼砸中了他一样。”
贵妇附和道:“是啊,我也听说了。更离奇的是,你们听说了吗?他身边还有位姑娘,据说是他的红颜知己,两人关系匪浅呢。”
友人压低声音说道:“红颜知己?这苏逸尘以前不是一直洁身自好吗?中毒之后也基本没出来过,怎么突然冒出来个红颜知己?”
贵妇惊讶地问道:“嗨,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嘛,总有那么一两个特别的人。这位姑娘不仅长得如花似玉,听说医术还非常了得。”
友人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这么说来,这苏逸尘的痊愈,跟这位姑娘脱不了干系咯?这苏逸尘也真是的,毕竟刚娶了墨家的姑娘,现在好了又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墨家那姑娘听说以前可不是个善茬,还不知道会引出多少是非来呢。”
另一个食客插嘴道:“这墨家姑娘长的丑,人苏逸尘有个红颜知己也正常。”言语间带着几分轻蔑和不屑。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夏日的蚊虫,嗡嗡作响,让人不胜其烦。然而,墨红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此刻正忙着为苏逸尘的病情操心。连续两次的毒发,让她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本来按照计划,只要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停药观察了,但现在看来,还得继续治疗数月。
苏逸尘倒是显得颇为豁达,他深知墨红为了他的病情付出了很多心血和努力。他只希望墨红能迟一点离开,让他能多享受一些与她相处的时光。每当看到墨红那双充满忧虑和关切的眼睛时,他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暖流和感激之情。
而墨红则在忙碌中寻找着新的希望和机会。她决定将自己的医术和才华转化为实际的价值,为自己和苏逸尘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于是,她开始着手准备将自制的珍珠膏推向市场。
这天,墨红步入了一家街面虽不大却布置得颇为雅致的脂粉店。店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小二见墨红气质非凡,连忙恭敬地引她至内室去见那位掌柜。
掌柜是一位温婉中带着几分魅惑的女子,她身着淡紫色的长裙,发髻高挽,几缕青丝垂落在肩头,为她增添了几分柔情与妩媚。她的眉眼如画,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仿佛能洞察人心。她便是这家脂粉店的掌柜——柳如烟。
小二介绍道:“这位便是我们店的掌柜,柳如烟柳掌柜。”
墨红微微点头,向柳如烟行礼道:“墨红见过柳掌柜。今日冒昧来访,是有一事相商。”
柳如烟轻轻抬手,示意墨红坐下。她的声音柔和而富有磁性:“墨姑娘客气了,请坐。不知墨姑娘有何事要与如烟相商?”
墨红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轻轻放在桌上:“这是我自制的珍珠膏,想与柳掌柜谈谈合作之事。”
柳如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她轻轻拿起瓷瓶,打开瓶盖,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她仔细端详着瓶中的珍珠膏,质地细腻,色泽温润,宛如凝脂般诱人。她不禁微微点头,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