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有点见血了。
张瞻:“我当时不是吓着了,想着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让他得手。”他说着就是狠狠的呸起来,“狗东西,喜欢男的就去找你情我愿的,来看我!我就不信小馆楼没好的。”
“还真没有。”赵思危挑起他的下巴,看他的伤口,就一个指甲盖的浅口子,他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个个药膏。
“你什么意思?”张瞻怔住,“你,你你……”
赵思危说:“我给你坦白了吧,孟红朝喜欢的不是你,是你这张脸,所以我就想着,那就去找一张你这样的,我本以为应该不难,结果难如登天。”
“钟釉岭就是照着你找的,和你也就模样相似了一点点,更多的都是我专门打扮了下。”
张瞻:……
“所以你可以对自己的长相非常有信心,真的很少见,没有一样的。”
“你不是心疼钱吗,我干脆带你去别的地方,找个小馆楼你进去打打工,我觉得愿意为了你这张脸倾家荡产的男男女女绝对不是少数?”
这种玩笑,要是换成别人来开,张瞻肯定都彻底黑脸了。
张瞻冷冷地说:“我看九殿下也很好看,你怎么不去呢?”
“这话说的,我还能让你一个人去啊,咱们一起啊。”赵思危给他上完药,“你还打吗,不打咱们回去了。”
张瞻:“我要赢。”
赵思危:“这哪里说得准,太子也想赢。”
“你说他为什么想要赢?”张瞻突然问。
赵思危耸耸肩,表示不关心。
“而且他是从一开始就想赢,你说,他是不是想要拉拢下你小姑姑?”
赵思危眨眨眼。
“太子很烦小姑姑你是知道的,也是看在眼里的。”
张瞻自然是知道的。
赵思淙虽然是晚辈,但的的确确年长赵负儿,真是小姑姑在她眼中就是个小孩。
关键亲爹真是让她帮着带,他万般嫌弃千种拒绝。
“若是他小时候知道,你小姑姑现在能帮他很多,他绝对巴结的很,哪有咱们两的事?”
张瞻嘟囔起来。
赵思危说:“那走吧。”
“走什么?”张瞻不解。
“帮你赢啊,你不是要赢吗?”赵思危起身,顺便把张瞻抓起来,“这个时候动物都在躲雨,最适合一锅端了。”
张瞻:“那你去吧,我不去,这么大的雨,他才不去。”
赵思危摇摇头,将他抓起来,“你小子在我这里没什么信誉,我怕你的很,走吧,咱们一起。”
张瞻:……
“我不去,我不去!”
怎么大的雨他能做什么?
赵思危不肯,“走吧,一起,怕什么,要是生病了我伺候你!”
张瞻哪里能是他的对手,被他硬生生拖到了雨中。
雨并没停下。
赵思危带着打着喷嚏的张瞻出来,东西挺多的。
赵思淙也挺多的,赵思危懒得去看,只是叫人去找大夫来了。
赵负儿走入内时候,就看张瞻裹着被褥,赵思危正在给他喂药,大暑在旁边端着蜂蜜水。
张瞻脸上有些红晕,应该是发烧了。
赵负儿上前一抹,是想多了。
不是发烧了,就是单纯的被褥裹的太多了。
张瞻不停的打喷嚏,赵思危手里的汤药被打到手上,沉默的闭上眼。
“你带他做什么去了?”赵负儿那处帕子给张瞻擦鼻涕,“这小子本来身子骨就没好完,你还敢带着她去淋雨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在赵负儿眼中,张瞻就是个需要照顾的弟弟。
而且有些生病的张瞻真的显得可爱了几分。
赵思危:“我没做什么。”
他就是说着玩的。
只是觉得山洞不大好,带张瞻去别的地方躲雨了,结果就淋雨了一会儿,就给出事了。
张瞻干脆倒在枕头,他鼻子堵住了。
“我头晕,我要睡觉,我有点冷。”
赵思危叫人拿被子来,赵负儿让人在端个炭盆来,又拿了汤婆子给他塞到被里面。
张瞻似想说话,但是赵思危已经给他拍了拍,“睡吧。。”
张瞻睡得很快。
见着赵负儿让他走,赵思危说:“他睡下去不会醒的,而且,我也和他说了。”
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赵负儿。
赵负儿听的目瞪口呆,最后呼吸都快停下了
她目光落到熟睡的张瞻脸上,“那,那现在……”
“他现在就是我亲爷爷。”赵思危认真道。
赵负儿:“……”
亲爷爷?这真的是亲爷爷了。
“你也是真的厉害。”
为了个张瞻,娘也不要了,樊王也杀了。
赵负儿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从未得罪过张瞻了。
甚至和张瞻关系还不错。
“那,那太子呢?”
赵负儿问了就觉得多余了。
太子在某种意义上,还帮赵思危将张瞻带的很好。
“那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现在就看父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