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从白喜儿苏醒之后,萧家就再吃过玉米糊糊,每天都是喷香的大米饭。
两个孩子也长肉了,白净的小脸一点看不出以前黄不拉几的模样。
她是最清楚白喜儿本事的人了,而且白喜儿只是找她帮忙洗个菜,又不是什么大事,光是看在她带孙秀兰挣了那么多钱的份上,不要工钱她也会过来帮忙的。
丁婶话是这么说,但白喜儿可不能不给这份工钱,每天几百斤的鸭子和蔬菜可不是说着玩的,要洗干净还要切,焯水之后还要再洗一遍,每天光打水都得来回十几趟。
也是萧家距离河边近,萧年也会默不作声的过来帮忙,不然她根本干不了这么多活。
这段时间每天从县城回来,她连饭都没力气做,全靠身残志坚的萧年负责了全家的伙食。
丁婶离开后,白喜儿长叹了口气,倒头往床上一躺,整个人呈大字型摊开。
这趟从城里回来后她就一直在跑,像个包工头一样四处招人,这下总算能喘口气歇歇了。
她刚闭上眼,萧年就拖着断腿急匆匆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