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年!”
白喜儿震惊,伸手接住就要倒下的萧年,萧年借力站起来,反手抓住刘长青的手腕,顺势一扭,清脆的骨头碎裂声传来。
刘长青痛得叫不出声,双腿瘫软跪在萧年面前。
“求求、放过我”
萧年站起身,捂住胳膊上的伤口,抬脚将刘长青踹飞一米远。
白喜儿扶住萧年,割草用的短刀还扎在萧年的胳膊上,鲜血顺着刀把流下来,滴落在地面。
“你怎么会来这”
萧年皱着眉头,厌恶地瞥了刘长青一眼,没说话。
他又不是傻子,这几天白喜儿每天早出晚归,还不肯让孩子们单独出门,还特地躲起来磨了剪刀装进包里,想不注意都难。
想到白喜儿那瘦弱的身形,白细的手腕看上去一折就断,遇到危险根本没有自保能力。
以防她出事后孩子们担心难过,他特地提前跟了过来。
没想到刚过来就看到这样的局面,距离短刀刺伤白喜儿只差一秒,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根本不堪设想。
他没给白喜儿好脸色,走到刘长青面前又狠踹了一脚,找出绳子将人绑了起来。
“去报警。”
萧年坐在路边,绳子的另一头被他压在脚下。
白喜儿有些担心:“你的伤口。”
为防止二次创伤,那把短刀还深扎在萧年胳膊上。
他眼睛眨都没眨,语气平静:“没事。”
一旁的刘长青却是止不住的哀嚎,红肿的双眼溢满泪水,捂着被萧年踹过的地方叫疼。
白喜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抓起包飞快向公安局跑去。
因为白秋月的事情,黄局长和白喜儿已经有过一面之缘,知道她是自己弟弟的合作对象,此刻看见她满手鲜血的冲进公安局,猛地就从办公桌上站了起来。
刘长青直接就被押进了局里,萧年在医院处理伤口,白喜儿先留下录口供。
大厅坐着的女警察年纪小,边录口供边义愤填膺道:
“这人真是神经病,还好你丈夫及时赶到,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白喜儿心里也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因为对剧情的了解,她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很了解刘长青,对付他就是轻而易举。
却忽略了自己也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三头六臂,也会受伤。
她正录着口供,大厅突然闯入几位神色焦急的中年人,为首的年纪比较大,头发花白,穿着一身得体的中山装,扶着旁边人的手颤颤巍巍走了进来。
女警察立马站了起来,冲进黄局长的办公室,片刻后,两人一起走了出来。
老人看见局长,对着他就跪了下来,黄局长连忙拉他起来,他却固执挣脱,语气悲怆:
“黄局长,我王安山求求你了,救救我孙子吧,你们已经找了一个多星期了,是死是活就告诉我一声吧!”
旁边的中年妇女一边流泪,拽着想让他站起来,胳膊却使不上力,哭着喊他:“爸,起来吧,咱们自己去找小军!”
黄局长无奈叹气,王安山是老同志,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军医,他们局里十分重视,自从接到他孙子王志军失踪的消息后就一直在查,至今也没能找到下落。
白喜儿听见王安山的名字觉得耳熟,略一思索,想起来这个时候被拐骗进茶楼的就是他的孙子王志军!
她之所以知道“品茗香”这个地方,就是因为书里后来出了一件事,男主赵天宇接手茶楼,花钱洗白了茶楼以前干的违法勾当,包括王志军被困饿死的事情。
虽然她已经提前举报了茶楼的存在,没想到王志军在这个时候就已经被关进了茶楼。
“我知道王志军在哪里!”
白喜儿走上前,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开口。
王安山听见她说这话顿时有了力气,抓住白喜儿的胳膊的手都在颤抖。
白喜儿顺势扶起老先生:
“王安山老先生,是吗?我想我可能知道您孙子的下落。”
公安局的会议室被临时征用,黄局长将泡好的茶递到王安山面前,王志军的妈妈就坐在白喜儿旁边,一脸殷切地看着她,希望她能透露关于自己儿子的消息。
白喜儿反倒先开口询问起黄局长:“您还记得我之前举报的“品茗香”茶楼吗?”
黄局长点点头:“记得,你说你弟弟被同学骗去赌博,最后欠了茶楼好几十块的事。”
“我弟弟在里面见过好几个和他一样骗去的学生,其中就有一个叫王志军的,是个左撇子,运气特别差,输得最惨。”
王志军妈妈腾得就站了起来:“对对,就是我的儿子,左撇子,鼻子旁边还有个小痣,个子一米七多,穿着校服!”
“您先别激动,我们先继续了解清楚情况。”
黄局长跟着站起来安抚情绪,有了白喜儿刚刚的一番话,这一家人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一改刚刚的绝望。
白喜儿接着说:
“因为他们是学生,欠的金额少,所以都让联系家里拿钱换人,王志军不愿意拖累家里人,觉得被骗是丢脸,一直到我弟弟离开之前,他都没肯写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