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和他们躲得远远的。
白喜儿见了有些稀奇,凑近问了萧年一嘴,萧年垂头看她,语气柔和:
“想知道?”
白喜儿嘴角微抽,还卖上关子了。
见白喜儿态度不是很好,萧年立马放弃了套路,老老实实凑近她耳边:
“也没什么,就是让他见识了一下什么是绝对武力。”
白喜儿突然觉得萧年有些幼稚,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看起了书。
萧年也上床挤在她的旁边,捧了一本物理学科的课本,他在里面夹了很多张试卷,把书垫在底下,拿着铅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对面的妇人安静很多,窝在自己上铺守着行李,也不管男孩跑远了会不会出事,只顾着怀里的不断啼哭的婴孩。
坐在对面的赵梓敏默默朝白喜儿竖了个大拇指,经过这番,她是对这个陌生的姐姐钦佩不已,恨不得当场和她结拜为异姓姐妹。
不过碍于旁边那位挺吓人的先生的存在,她默默将这个想法扼杀在了摇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