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河又不会跑,急什么。” 周茉耐下心来踩过雪地,问他:“这是什么河溪?我定位一下。” 楼望东说:“没名字。” 在草原和山林腹地,这样的支流小溪不胜其数,但周茉像是死里逃生,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喜悦感:“那我就叫它——望东河!” 楼望东在这时转头看她:“眼花了?还是分不出东西南北?” 这条河明明不是往东流。 周茉没有被绑住的右手背在身后,一副颇有讲究的姿态解释:“希望楼望东就像这条河一样,不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