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令狐冲和田伯光交手之中,令狐冲不断的被田伯光击中,在第49招之时,令狐冲被田伯光一掌击得倒飞而出,摔倒在地上。
林峰旁边的日月神教长老曲阳看到令狐冲摔倒在地,有些玩味的看着林峰。
仿佛在说,你看吧,令狐冲已经输了,你猜错了吧?
林峰微笑着看着曲阳,然后向令狐冲的方向扭了扭嘴。
曲阳继续往那边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果不其然,见令狐冲摔倒在地,并且吐出了一口血之后,田伯光立马站起身来,有些关心的看着令狐冲。
而就在这时,令狐冲一手指着田伯光哈哈大笑,开口道:“田兄,你输了。”
田伯光一脸懵逼,色厉内荏的开口道:“令狐冲,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先摔倒在地的。”
令狐冲见到田伯光这模样,哈哈大笑着开口道:“田兄,你不要忘了我们的赌的是什么了?”
田伯光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我们打赌的内容是谁的屁股先离开板凳谁就输。”
田伯光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转身看向自己,果不其然,自己站起身来之后,屁股已经离开了板凳。
又看看令狐冲,只见令狐冲虽然摔倒在地,但是,屁股的板凳却被令狐冲用左手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屁股之上。
令狐冲见到田伯光,这模样顿时微微一笑,艰难的翻身坐了起来,拿起直贴在自己屁股后面的板凳板。
田伯光见到这一幕目瞪口呆,田伯光手指着令狐冲,气急败坏的开口道:“令狐冲,你居然耍赖!”
令狐冲瞥了眼田伯光:“田兄,你不要忘记了,我们打赌是屁股不能离开板凳。”
田伯光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们确实是这么打赌的。”
令狐冲又指了指田伯光身后的板凳,开口道:“田兄,你的屁股早就已经离开板凳了。”
“而我的屁股却一直贴在板凳之上,你说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田伯光一脸便秘的模样,然后指着令狐冲开口道:“令狐冲,你的板凳明明已经碎了。”
令狐冲哈哈大笑:“的确,我的板凳的确碎了,但是我的屁股却一直贴在板凳上啊。”
田伯光听到这里,顿时一脸气馁的坐在了板凳之上,令狐冲笑嘻嘻的再次从别的地方拿来一张板凳,与田伯光对坐在一起。
就在此时,泰山派的两名弟子,忽然从一楼走上了二楼,他们环顾四周,见到田伯光与令狐冲,顿时勃然大怒。
呛啷,呛啷,泰山派的两名弟子都拔出长剑,对准田伯光开口道:“田伯光,你犯下的采花案件,今日我俩要为天下除去你这一大祸害。”
说完,两名弟子手持长剑,向田伯光冲去。
田伯光因为打赌输了令狐冲,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见两名不知死活的泰山派弟子冲上来,他也毫不顾忌。
直接拔出了腰间的短刀,狂风刀法瞬间使了出来。
嗤嗤的声音响起,只见那两名泰山派的弟子连续中了好几刀,然后被田伯光踹飞了出去。
当田伯光要上去补刀之时,却被令狐冲给拦了下来,田伯光见到令狐冲,还敢阻拦自己,连忙与令狐冲再次动起了手来。
哧哧哧的声音响起,瞬间,令狐冲就被砍了七八刀,摔倒在地。
而就在此时,两名青城派的弟子瞬间跳了出来,然后指着摔倒在地的令狐冲和田伯光开口道:“令狐冲,你居然勾结田伯光意图杀害泰山派的师兄们。”
然后两人对望一眼,齐齐的冲向田伯光和令狐冲。
此时,田伯光见那令狐已经奄奄一息。
这时,两名青城派的弟子持剑上来,令狐冲见状,连忙运起自身剩余不多的内力翻身而起。
手持长剑,直接刺穿一名青城派弟子的心脏,另一名青城派弟子,则被田伯光打倒在地。
正当田伯光想要结果两名泰山拜的弟子和那名青城派的弟子之时,令狐冲不合时宜地晕倒了。
田伯光连忙去扶住令狐冲,探了探令狐冲的脉搏,见他的脉搏十分微弱,田伯光立马运起内力,帮令狐冲暂时稳定住伤势。
而就在这时,华山派的两名弟子和青城派的那名弟子趁此机会,不敢偷袭,灰溜溜的逃跑了。
林峰见状,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曲阳。见曲阳,一副稳如泰山的坐姿。
林峰有些意外:“那个,你不去看看?你挺看好这小子的,你不去瞧一瞧?”
曲阳看了看曲非烟,见曲非烟一脸的焦急,又看了看,还站在楼梯口的东方不败,见到东方不败点头之后。
曲阳才站起身来,走向令狐冲,田伯光见到曲阳没带有杀意,他才放下心来让曲阳来到令狐冲的旁边。
曲阳探了探令狐冲的脉搏,然后对一旁一名肥胖的老鸨道:“给我准备一间上房,我急需要用。”
曲阳说完,故意露了露腰间别着的日月神教的令牌。
老鸨见到令牌之后,点了点头,连忙带着曲阳向着三楼走去。
别的人没有看到曲阳故意露出的令牌,林峰却是看到了。
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