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任我行与任盈盈叙旧之时,忽然梅庄四友中的黑白子急匆匆的闯进了密室之内。
还没等任我行发怒,他连忙开口道:“任教主向问天向左使受重伤了。”
任我行,听到黑白子这么说,顿时急匆匆的跟着黑白子走出了密室。
等走出密室后,只见梅庄四友中的黄钟公,秃笔翁和丹青生围着已经重伤昏迷的向问天在那里商量着什么?
他们见到任我行急匆匆的走出来后,连忙分开一条道路让任我行通行进去。
任我行来到了向问天的旁边,给他把了把脉。
不一会任我行才长舒一口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向问天的?”
梅庄四友相互对望一眼,均是摇了摇头,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伤了向问天。
这时,黄钟公上前一步开口道:“任教主,我们并不知道向左使是谁所伤。”
“我们听到敲门声之后,便亲自过来开门,便看到已经受了重伤的向左使。”
任我行,听到他们这么说,点了点头,好在这十几年,他被关在西湖牢底,脾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暴躁了。
不然的话,梅庄室友肯定会被他一气之下给打的重伤或者身亡。
这时候,任盈盈也紧随着任我行来到了向问天的旁边,开口对任我行道:“爹,我们先将向叔叔扶进屋里吧。”
任我行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对着梅庄四友开口吩咐道:“还愣着干嘛?没听到盈盈的话吗?”
四人听到任我行这么说,连忙上前,四人分工合作,抬着向问天向着梅庄的客房走去。
另一边,锦衣卫的一名百户,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华山。
这名百户姓骆,名为骆迁,骆迁看着陡峭的华山,暗自感叹:“这华山派还真是会选地方啊,这华山易守难攻,军队完全无法在此进行调动。”
旁边的一名小骑官开口恭维道:“骆百户说笑了。”
“就算华山派再厉害,也不敢为难咱们,咱们可是代表了皇上的意思的。”
骆迁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咱们走,咱们去看看江湖之中所说的华山派是怎么样子的”
说完,骆迁便带头率领着100多人向着华山派所在方向前进。
两个时辰之后,骆迁一脸高傲的看着面前与自己对峙的华山派弟子。
骆迁一脸高傲:“你们的掌门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我可是带了皇上的圣旨前来的。”
就在众弟子为难之时,一阵声响,从华山的思过崖的方向传来。
“朝廷与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此来我华山派,是想要对江湖动手了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从思过崖的方向向着自己这边飞掠而来。
只见他的脚轻轻一点,便向前飞跃十数米,他的武功不说,单凭这份轻功也能排进江湖前列。
只见身体一闪,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了一百多名锦衣卫的前面。
只见那老者周身剑气纵横,甚至靠近老者周身的一些花草树木都被这剑气给切割的不成样子。
显然,老者现在有些愤怒,已经把全身的功力散发了出来。
骆迁咽了口唾沫,原本高扬起的头也迅速低了下来。
骆迁干咳一声:“在下是来华山派找人的,朝廷与江湖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
骆迁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卷圣旨,开口道:“陛下在皇宫之中听闻有两名年轻的高手来到华山,所以想请这两名高手前往京城一趟。”
风清扬挑了挑眉,随手一抓,那圣旨便被风清扬使用内力吸到了手中。
对于风清扬如此挑衅的动作,骆迁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笑嘻嘻的一脸谄媚。
骆迁并不是没有生气,而是他有怒不敢发,他刚才见到风清扬的轻功,他就知道风清扬不是他能对付的。
和风清扬来到众人的旁边之后,他见到风清扬的周身,那剑气纵横的景象。
他更是明白风清扬想捏死自己,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要难得多少。
所以现在他只能安慰自己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做人要能屈能伸。”
风清扬看完圣旨,随意的将圣旨重新丢回给了骆迁。
然后风清扬拍了拍手,开口道:“你要的那两位年轻高手已经下了华山。”
骆迁听闻,顿时急了,连忙开口问道:“那不知这位前辈可知,那两名年轻的高手去了哪里?”
风清扬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不过你也听说过了,嵩山派的左冷禅要举行五岳并派之事。”
“那两位最喜热闹了,若是在左冷禅举行并派之时,你们走上一趟或许能遇见那两位。”
骆迁听到风清扬这么说,这才舒一口气:“多谢前辈告知,不知道前辈尊号?”
风清扬听到骆迁这么问,顿时挑了挑眉:“你小子是不是想打算日后来报复老夫?”
骆迁听到风清扬这么问,顿时面色一白:“前辈,我可不敢呀,在下只是想要知道能有如此功力的人是哪位前辈?”
风清扬冷哼一声:“告诉你也无妨,老夫风清扬,要是你想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