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这眼看都过去一个月了。
总共俩月,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芝怎能不多想。
陆云蓁藏得可真深呐,竟然半点风声都不漏。看点心铺子的位置也是极好的,让赵婉个点心铺子生意怎么样。
丫鬟打听这个就用了一天多,这事难办极了,从前的事儿谁还记得?谁会特意留心一在正院见过。
丫鬟还特意买了酥饴斋的点心,赵婉芝尝着味道还不错,新奇又好吃,只不过这点心她冷笑说道:“这点心正院就有,夫人早就知道这回事儿了。"
只不过这一日多,丫鬟是一无所获,还搭了钱买了两斤点心。赵婉芝气不顺,说道:"你跟路人打听有什么用,去问别的点心铺子。"宜,总共两种馅,蛋黄莲蓉的和玫瑰枣泥的,一两银子一斤。这一问才知道,自中秋开始,酥始斋的生意就很不错,月饼卖得极好,定价也不便背后又是陆云蓁,婆家娘家都有势,五香斋也没办法。至于卖了多少,照五香斋的伙计说,客如云来,都把五香斋的月饼比下去了。酥饴斋眼下都得抢着定明年的月饼。
赵婉芝的心越发沉,没想到生意还真不错。
陆云蓁一直都是有主意的,难怪敢跟她打赌呢。眼下该怎么办,她就等着认输吗。这会儿赵婉芝也想不出别的主意了,便直接去了燕归堂。了,没准就自乱阵脚。
与其自己在这胡思乱想,还不如过去问问,陆云蓁想瞒着,如今知道她发现酥饴斋到了燕归堂,赵婉芝让丫鬟通传。
呢。但人来了,总不能给放在外面晾着,就让丫鬟给请了进来。有一句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赵婉芝过来,陆云蓁还有些疑惑,她来做什么赵婉芝脸色沉得跟水一样,一进来就道:"弟妹做事也太仔细了些,咱们虽然有比试之名,可毕竟是妯娌,还能真的拼个输赢出来,点心铺子生意那样好,若是缺人直接和我说,还至于藏着掖着。
"
陆云蓁笑了笑,"大嫂是为了这事儿来得呀。"
赵婉芝一噎,陆云蓁这般风轻云淡,倒显得她着急了。赵婉芝放松下来,道:"你也是,问你多少次非要瞒着,这事儿有啥好瞒的,怎么说也是喜事儿。偷偷摸摸的跟什么似的,我们是一家人,如果你有难处,我当大嫂的还能置之不理?
"
这话说得好听,可真不在意,何至于让女儿来问。
陆云蓁也不会将计就计,扯了个幌子。
陆云蓁道:“大嫂误会了,并非是有意瞒着,铺子的生意不好,我这焦头烂额的,说出去也丢人。小打小闹而已,让大嫂这么兴师动众过来,倒是我的不是。我这端茶赔礼了。"赵婉芝心里堵着气,脸色也不好看,没端茶杯,几句话就给她打发了?好,打赌赢了还白拿一张染料方子,赵婉芝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还生意不好,小打小闹,都赚了好几千两银子了,有这么小打小闹的吗。她想得倒是说什么也不让陆云蓁如意了。
陆云蓁也在心里叹了口气,楚庚元这些日子回来得越来越晚,虽然没办法顾着家里,可这也证明一件事,他在朝中得用,很多事非他不可。如今楚玉娴在钱氏那养着,赵婉芝一门心思都扑在铺子上,她们之间的赢和输其实并不重要,左右不了立谁为世子。
这分家嫡庶之间也没太大区别,所以说何必呢?
陆云蓁问道:“那如今大嫂可敢跟我推心置腹地说,你的布庄一个月利润有几成,到底有多少银子?若大嫂能,那我亦可以如实相告。”
赵婉芝愣了愣,这谁会说。
她想打听陆云蓁的,可不代表愿意让陆云蓁也知道她的底细。陆云蓁见赵婉芝不说话,道:"那不就得了,你就算知道我开了间点心铺子,那又有什么用,既然没什么用,哪里至于这样过来问。"
着客人进进出出,还不是自己发愁上火。
就算去打听,铺子里的掌柜不会说,伙计也不会说。知道点心铺子在哪儿,那每日看陆云蓁是知道赵婉芝有布庄,可从未让丫鬟打听过。
她知道打听了也没用,若知道生意比自己的好,估计自己还会上火,所以说不如一开始就不好奇这个。
而且人心难测,保不准会有坏心思,陆云蓁也信不过赵婉芝这个人。陆云蓁:“大嫂若只为这事来的,那就请回吧。当初在母亲面前打赌,也没说事事都要相告相知。"
既然这样,她没做错什么,赵婉芝也不该来这儿逼问。赵婉芝看了陆云蓁一眼,来都来了,赌约究竟该怎么办。没主意之前她可不肯走。她心里泄了气,这一个月来她光忙这些事了,着急上火,中秋那晚还斥责了女儿,然后楚玉娴就在正院,一直没回来过。
陆云蓁这般气定神闲,让她拿不准主意了。
这是有把握还是觉得自己会输,打赌的事儿到底还比不比。五香斋的伙计说,酥饴斋的生意很不错,就卖月饼来说,流水怎么也得好几千两。这还只是明面上的。
赵婉芝道:“云蓁,我想着我们妯娌两个,怎么说也是为了侯府,不然赌约的事儿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