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胡虏,复大明!”
“大明万胜!”
“……”
只是很明显的是,在双方重步兵的厮杀中,明军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翻过土堆的明军重步气势如虹,直如同猛虎下山。
而清军披甲的绿营兵,则像是被猛虎冲击的羊群!
虽然能凭借数量优势勉强支应几下,但双方的差距也不是一般的大。
清军绿营最多的甲胄就是棉甲或是布面甲,而明军的甲胄却多是铁甲和锁子甲。
光是甲胄上的差距,清军和明军差的就不是一般的大!
并且,这还是在尚之节支援了曾启钊一批八旗棉甲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
如果没有尚之节支援的甲胄,这只迎战明军重步的清军绿营,怕是明军一个冲锋,他们就要散了。
当然,双方除去甲胄上的差距,士兵体能和体力方面的差距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清军的绿营兵在没有战事的情况下,能不能吃饱饭都不一定,操练更是十天半个月才练一次。
明军却是享受着一日三餐的待遇,所有士兵全部都能吃饱饭,且三五日就会开一次荤。
而且,训练方面更是平均每日三四個时辰的高强度训练。
这样练出来的兵,体能和力量方面绝对是没的说的!
铁棍,狼牙棒,铁骨朵等钝器,明军士兵都能挥舞的虎虎生风!
每一次攻击,都是势大力沉!
如果对阵的是清军的八旗兵,双方的体能和力量差距应该不会很大,清军或许还能支应几下。
但现在和明军重步对上的却是清军的绿营兵,压根不是对手!
一名明军士兵挥舞着铁骨朵,砸的一名清军士兵连连后退。
手上的盾牌被砸的变了形,战刀也是迅速磕了刃。
面对明军士兵一下下势大力沉的攻击,清军士兵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因为他根本挡不住明军的攻击!
每一次铁骨朵挥舞,都仿佛要将他全身的骨头打断。
持盾的手臂好像已经骨裂了,脸皮因为充血而一片通红。
忽然间,这名清军士兵一个支应不急!
明军的铁骨朵便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咔嚓一声,先是头盔被砸的凹陷,然后就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名清军绿营兵的天灵盖上便被开出了一个口子,鲜血和脑浆如同喷泉般喷洒。
明军士兵大声喊杀着,如狼似虎的冲锋。
清军被逼的不断的后退,在战场上留下一具具尸体。
曾启钊见此,亲自带着自己的亲兵顶了上去,同明军鏖战。
等双方一交手,他才意识到明军重甲的强悍。
那每次攻击所爆发的巨力,仿佛源源不断的体力,悍不畏死的进攻方式,都让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满洲八旗兵。
“杀!”
曾启钊瞅准机会,趁着对面一名明军重步中门打开的机会,一枪刺向了这名明军重步的胸膛。
战场上,指望刀剑破甲是行不通的!
能破甲的只有长枪长矛,或是钝器。
只是,谁知这名明军重步反应相当的迅速,侧身卸力,动作一气呵成。
锋利的枪头,顺着这名明军重步光滑的胸甲滑了过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在光滑的板甲上擦出一点火星!
这名明军重步虽然被刺的连退了好几步,但曾启钊这一下却也没能破甲。
待曾启钊准备收力再战,这名明军重步竟然从腰间掏出一柄手铳。
嘭的一声巨响,硝烟弥漫!
大量的弹丸向着曾启钊射去!
曾启钊只感觉胸前一闷,头面上火辣辣的疼痛。
“啊……”
然后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曾启钊的倒下,使得剩下的清军绿营瞬间士气大跌,眨眼间便崩溃了。
明军的重甲步兵开始追杀清军的溃兵!
……
等曾启钊恢复意识,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在他的四周,簇拥了一大群亲兵家丁。
“这……这是怎么回事?”
当前的环境有些昏暗,曾启钊眨眨眼睛,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在酸痛。
幸而他身上的甲胄质量过硬,且明军所用的手铳打的弹丸是霰弹,破甲能力能不强。
曾启钊这次被火枪几乎贴脸命中,才只是一个重伤,勉强保住了小命。
曾启钊喝了一大碗水,缓解了一下喉咙里的干涉,开口询问道。
“广州城有没有守住?明贼可是退了吗?!”
一名家丁点点头开口说道。
“军门放心,虽然差点外城失守,但明贼终究还是被我大清天兵击退了。”
说着,他开始向曾启钊转述起了今日战场上的情况。
在曾启钊昏迷后,清军绿营士气大跌,瞬间崩溃。
他的亲兵家丁只能是将他本人给抢了出来,没能力挽回战局。
就在明军的重甲步兵,即将席卷着清军的溃兵,一举夺下整个广州外城之际。
金光祖下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