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然后便读了起来。
《赠洪承畴》
金钱鼠尾不知羞,衣冠左礽觅封侯。
奴颜跪地喊主子,祖宗坟前风骨丢。
很简单的一首打油诗,没文采,没典故,甚至连押韵都没有。
虽然肯定比乾隆做的那些诗水平高不少,但也就停留在朗朗上口的水准线上。
要是放在一些文坛大家面前,可谓是要贻笑大方的。
但是无所谓,朱宏煜并不怎么在意!
今日之事,本就是他随手所为。
朱宏煜写这么一首打油诗,除去打算恶心恶心洪承畴之外,也没有别的目的。
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等亲随读完这短短的一首打油诗,大帐中却是陷入了一股难言的寂静之中。
图海的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
帐中的汉人将领听完这首诗之后,也是表情各异,纷纷有一种身上的衣服被扒干净了的羞耻感。
金钱鼠尾,衣冠左礽……
说的可不止是洪承畴,他们也被包含其中。
这诗的诗名虽然是《赠洪承畴》,但说的又何尝不是他们呢?
一个个脸色都是不停的变幻,像是开了一间大染坊。
现在所有人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妈的,明贼监国这张嘴是真毒啊!
一首打油诗,却是句句往人心窝子里扎!
这些汉将都如此了,就更别说洪承畴了。
毕竟,洪承畴才是那个被精准打击的目标,其他人都只是被波及误伤了而已。
看着这首诗,洪承畴都不敢想等自己死后,在史书上会是个什么名声!
诗名直接就是《赠洪承畴》……
好家伙,什么仇,什么怨啊!
非要让他洪承畴“名留青史”?
一道道或是怜悯,或是嘲弄,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汇聚在洪承畴身上。
洪承畴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越来越难看。
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嘴角的脸皮抽动,像是想要挤出一个笑容。
洪承畴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堵得厉害,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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