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塞的,驻扎了一个旅级作战单位,三千人的战兵。
面对大举南下的清军,他们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啊!
朝廷知道建奴要进犯朝鲜,却是没有像朝鲜报警,而且丹东要塞也是全程放任建奴大军南下……
这事情……细思极恐啊!
朝廷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廖周思虑着这些,心中没底。
在廖周抵达景福宫外之时,朝鲜的那些两班大臣也是都已经到了。
一群人齐聚景福宫外,等待着朝鲜王李棩的接见。
在看到廖周的车驾之后,朝鲜的左右领议政上前来,开口询问道。
“廖大人,建奴来犯,上国那边是什么意思?”
廖周从车驾上走下来,在听到询问之后,脸色依旧是十分的冷硬,摇摇头说道。
“在下不知!”
“对于建奴进犯朝鲜只是,再下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然后便赶来求见王上了!”
朝鲜的左右领议政闻言,也是面色微微变换。
但还没等他们再说些什么,景福宫的大门便被嘎吱一声打开了。
几名宦官大步走到所有人面前,目光扫视一周,开口说道。
“王上召见,诸位大人请吧!”
说话间,为首的一名宦官已经快步走到了廖周面前,亲自为廖周引路。
这就是朝鲜上下对廖周这位大明使臣,或者说是对廖周背后的大明的尊重……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便涌进了景福宫,在宦官的带领下,来到了朝鲜王李棩接见群臣的大殿上。
等他们抵达之时,就见李棩正端坐在王座上,身上穿着一身蟒袍。
大红色的蟒袍上,一条巨蟒活灵活现,威风凛凛。
但他现在却是紧蹙着眉头,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诸位卿家,本王接到了传信,建奴进犯我朝鲜,平壤告急!”
“不知诸位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李棩虽然说明面上是在询问众人,但他的眼睛却是盯着廖周猛看。
那表情仿佛是在说:爸爸救我!
很显然,李棩对朝鲜的军事实力究竟如何,是心中有数的,他的心中并不存在朝鲜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将建奴击败的可能性。
大殿上的朝鲜诸位大臣闻言,纷纷开口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王上该当下令召集朝鲜各道兵马,让他们来到汉城勤王!”
“只要我朝鲜主力大军汇聚,想来应当可以将来犯的建奴击退!”
“是啊王上,如今建奴被大明重创,退到关外,实力已经是大不如前了。”
“现在的建奴实力衰弱的厉害,也不一定有多强,我朝鲜也不一定会输……”
“……”
一群朝鲜朝堂上的激进派提出了召集勤王军,在汉城迎战来犯建奴的意见。
李棩闻言,似乎觉得此时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将“爸爸救我”的目光从廖周身上收回,陷入了沉思之中。
似有意动!
但是,朝鲜朝堂上的保守派闻言,却是纷纷开口说道。
“不可!”
“万万不可!”
“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此时的建奴虽然衰弱,但也绝非我朝鲜可以战胜的!”
“是啊,根据从前线传回来的消息,建奴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建奴前锋便横扫了大半个北部,屠城无数,摧破我朝鲜兵马数万,甚至快要杀至平壤……”
“这些都足以证明,如今的建奴虽然不复巅峰,但其军队战斗力依旧未减!”
“……”
那些激进派多是些年轻人,他们对于清军的印象,主要来自于父辈们的口述。
虽然父辈的口述令他们心生畏惧,但却不至于让他们在面对建奴之时,直接便没了抵抗之心。
他们依旧是能提得起作战的勇气的!
但那些保守派的官员们,却大多都是些老人。
他们当初是真正见识过清军的残忍和强大的!
面对再次入寇朝鲜的清军,他们根本提不起作战的勇气。
没有直接投降,也只是因为他们慑于大明的存在,不敢向建奴投降而已。
等到所有人都争吵的差不多了之后,朝鲜国王李棩开口说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本王已有决断!”
说话间,朝鲜国王李棩下令道。
“传令下去,召集全国勤王军,但不是向汉城汇聚,而是向仁川汇聚。”
“汉城上下即刻准备撤离事宜,准备现在便撤退至仁川。”
“若建奴来犯,我朝鲜便在仁川迎战建奴,若战之不过,也好从仁川出海,前往上国避难!”
李棩的意思很明确,他准备集结朝鲜的兵马,在仁川同南犯的清军做过一场。
若是取胜,那是最好!
朝鲜自己击退了来犯的建奴,不用劳烦大明下场。
朝鲜上下也能接着击败来犯清军的威风抖起来一回!
即使战败了,那也无所谓,李棩随时能带着自己的家小从仁川出海撤离,不用担心落入建奴之手受辱。
至于说战败之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