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捂着胸口,只觉得呼吸困难。
宋敬忙叫丫鬟请大夫,何锦书也在一旁埋怨道:“表哥,怎么能这样对老夫人说话。”
大夫看过后说没大碍,宋敬又告罪了两句才离开了。
宋敬独自一人,踏着月色,去了花想容。
两旁的店铺早已卸下了一天的繁华,门户紧闭,唯有偶尔从门缝中透出的微弱光线。
花想容此刻依旧灯火通明。
萧蔓蔓今日忙了一天,刚歇下来。
顾客也都送走了,这会正忙着盘点一天的进项。
铺子里的掌柜已经统计好了,萧蔓蔓正看着,丫鬟说宋敬在外面,看样子应该站了好一会儿了。
宋敬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地落在萧蔓蔓忙碌的身影上。
萧蔓蔓放下账册,将他迎进了铺子里。
“怎么不进来,外面多冷。”蜀地的冬日,常常冻得人手脚麻木。
萧蔓蔓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触碰到了宋敬冰凉的手指。
“去将那件狐裘拿过来。”萧蔓蔓对丫鬟吩咐道。
灰色的狐裘系在了身上,宋敬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被温暖包裹着。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蔓蔓,母亲和表妹做事情没有分寸,我替她们向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