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回国后,云昭月全程悉心照料,还每天陪着他散步锻炼,身体适应得差不多了。
养病期间,徐林可没闲着。虽说人在幕后,但心思全扑在了自家的徐氏集团上。
集团内部暗流涌动,竞争对手虎视眈眈,外部市场环境又瞬息万变,业务拓展频频受阻,股价也是起起落落,飘摇不定。
徐林深知,再这么下去,他一手打拼下来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他悄咪|咪地联络了几位信得过的旧部,又靠着多年积攒的人脉,暗中出手,陆续接手了徐氏集团不少股票。
一番操作下来,局势逐渐明朗,手里的筹码也够了,是时候从幕后走到台前,亲自去公司坐镇指挥了。
徐氏集团的总部大楼矗立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平日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尽显大集团的气派。
车子缓缓停在集团楼下,徐林率先推开车门,迈着大步就要往里走。
云昭月见状,赶忙拿着准备好的拐杖,小跑着跟出来,伸手就要去搀扶他。
徐林却身形一侧,躲开了她的手,还故作轻松地打趣道:“别扶我,我还没到那种走一步路就得让人架着的地步。
你这一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马上就不行了,多晦气啊。”
徐林态度坚决,云昭月拗不过,到底还是把拐杖递到了他手上,嘴里还不忘小声叮嘱:“爸爸悠着点,要是哪儿不舒服,立马说。”
徐林手持拐杖,昂首阔步,虽说大病初愈,身形相较往昔略显单薄了些,可举手投足间,依旧透着从前的商界大佬风范。
云昭月和舅舅云文翰跟在身后一起上了楼。
公司众人早已得到消息,候在一旁多时,走廊里站得满满当当。
大家交头接耳,神色各异,有满心期待的,也有面露忐忑的。
徐林的身影映入众人眼帘,人群中隐隐泛起一阵激动的涟漪,几个资历较老的员工眼眶泛红,差点没忍住泪水。
在他们心里,徐林就是徐氏集团的定海神针啊!
前些日子,公司被内忧外患搅得乌烟瘴气,业务停滞不前,股价一路狂跌,大家都像没头苍蝇似的,惶惶不可终日。
徐林没有过多寒暄,径直走向会议室,他要立刻召集公司高层开会,许多人早在几个小时前就得了通知,早早做好了准备。
唯有周雅秀,还是从旁人的闲聊中偶然得知此事的。
她心头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手里股票已经卖了大半,今天的会议,其实她已经不用参加了,不过她还是想来看看。
徐林稳步走到主位,缓缓落座,脊背依旧挺得笔直,气场丝毫不减。
云昭月和云文翰分坐他身侧。
徐林的助理迅速进入角色,干练地站到台前,清了清嗓子,开始给所有人介绍云文翰。
随着助理的讲解,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云文翰,面露惊愕之色。
谁能想到,这位从未露面的云先生,如今手里竟持有 40% 的公司股票,已然成了实打实的大股东,话语权举足轻重。
周雅秀这才感觉到不对,她匆忙抛售股票的举动,怕是正中了别人的圈套。
原本以为是全身而退的明智的,现在看来,极有可能错失往后公司股价飙升的巨大红利。
更要命的是,她隐隐猜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或许还有新股东的追责、公司内部的清查,想到这儿,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后背发凉。
徐林目光冷峻,缓缓扫视一圈会议室,将众人各异的神情尽收眼底。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周雅秀身上,停留片刻,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里。
“诸位,” 徐林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
“这段时间,公司陷入如此困局,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
“如今云先生入股,为公司注入了强劲资金流,还带来诸多宝贵资源与新颖理念。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大刀阔斧整顿内部......”
云文翰适时接过话茬,条理清晰地阐述自己的想法与布局,他的方案严谨细致,不少高层听得频频点头,眼中燃起希望之火。
云昭月也轻声补充几句,三人配合默契,尽显干练。
周雅秀悄悄起身,想趁众人不注意溜出去。
“周雅秀,你站住。”
徐林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周雅秀身形一僵,缓缓转过身,“事到如今,你还想做什么?”
徐林步步逼近,目光如炬:“你以为卖了股份,就能一走了之?
你在公司暗箱操作的那些事,别以为能瞒天过海。”
周雅秀矢口否认:“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一心为公司,哪做过这些事!”
徐林冷哼一声,朝助理使个眼色,助理立刻上前挡住了会议室的大门。
“我们已经报警了,是不是,自然有警察来调查。”
周雅秀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会议室众人围拢过来,看向她的眼神满是鄙夷与愤怒。
正说着,警察就到了,只是这次不只是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