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宁疑惑的转身,就见刘姝彤怒气冲冲的朝她冲了过来。
沈初宁还有些茫然,她跟刘姝彤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来随军这一个多月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交集。
现在刘姝彤突然叫住她干什么?
这时,刘姝彤已经冲到了她面前,扬起巴掌就要往沈初宁脸上扇,“沈初宁,你这个贱人!你就是嫉恨我爸从你那没用的大伯那里抢走了我妈,所以才挑唆这些长舌妇来针对我,我打……”
“啊——”
刘姝彤的巴掌还没落下,张月兰已经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的往后一推。
随即,张月兰双手叉腰挡在了沈初宁面前,“刘姝彤,你别发疯!你做的好事,人家宁宁之前根本不知道,压根儿提都没提过你,你少往人头上扣屎盆子!”
其他军嫂也立即站了出来。
“那种缺德话你都说了,缺德事你都干了,我们要说你,还用得着人周团长家的挑拨?”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心肠歹毒,坏人家婚事,现在还想往周团长家的头上扣屎盆子。
你是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傻子,觉得没人挑唆,我们就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吗?”
……
军嫂们大多数都是农村出身,力气大,体格也大,现在众人怒目把刘姝彤围在中间。
刘姝彤终于知道怕了,不由得恐惧的缩了缩脖子。
但眼里却满是怨恨和不甘的看向沈初宁。
这些婆娘为什么偏帮沈初宁,还不是因为沈初宁她男人官大,是团长,而她嫁的男人只是个小小副营长吗?
沈初宁这贱人,不就是个农村长大的村姑,凭什么她运气这么好,命这么好?
“宁宁,你要给红叶送东西,你赶紧去,别耽误你的时间。这里有嫂子,肯定不会让某些疯狗乱咬到你身上的!”
张月兰之前是没参与讨伐刘姝彤的,毕竟他们家跟蒋家的关系一般。
但现在刘姝彤要往沈初宁头上扣屎盆子,那她就不能忍了。
刘姝彤一看这些军嫂这架势,也知道她今天是犯了众怒了。
但她从小娇生惯养,强势惯了,咬了咬牙根,冲一众军嫂冷笑道:“一群捧高踩低的狗东西,你们以为你们巴结沈初宁,他男人就能提拔你们男人了,你们做梦!”
一众军嫂本来只是站在正义的一边,现在被刘姝彤说成是巴结上司,顿时更加气得脸都红了。
气呼呼的就要跟刘姝彤对线。
但刘姝彤却是双手抱胸,昂着下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就往自己屋里走了,进屋的同时,还“砰”的一声,把门关得震天响。
只留下院子里的一众军嫂面面相觑。
沈初宁看得也是目瞪口呆。
她以为梦里的那个她已经够极品了,没想到刘姝彤还要更极品。
去丁红叶家的路上,张月兰还忍不住有些感慨的说道:“这小丁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给他包办了刘姝彤这么一个媳妇儿。
刘姝彤再这么闹下去,怕是小丁的前途都要受到影响了。”
沈初宁原本是不关心刘姝彤家的事情的。
但张月兰说到这儿了,她也忍不住问了一句,“张嫂子,丁副营长人怎么样啊?”
张月兰说道:“小丁挺好的一同志,为人谦逊有礼,平时也不多言多语。我听我家老邓说,他训练也很刻苦,每次也积极申请参与任务,是个渴望进步的好同志。
可惜了……”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到了丁红叶家。
丁红叶这时候正在清洗给孩子准备的小衣服,尿片什么的,说趁着天气好,先把孩子要用的东西都洗了晾干。
“宁宁,你这些东西都准备了没有?”
沈初宁和张月兰帮着丁红叶晾衣服,丁红叶问沈初宁道。
沈初宁有些汗颜,她只觉得还有两个月才生,时间还早得很,都还没想着要准备这些。
家里现在也就大嫂和婆婆给寄来的四套小衣服。
张月兰看沈初宁这模样,也惊讶得一拍大腿道:“哎呀,宁宁,你都还没准备啊?
这些东西得准备起来了!这怀到最后两个月说不定啥时候就发动了,万一你肚子里这娃是个急性子的,没到预产期就急着出来了,你还啥都没准备,咋整?”
沈初宁到现在还对生产要准备的东西两眼一抹黑。
赶紧趁着这机会问张月兰要准备些什么。
张月兰掰着手指头跟她数道:“孩子的衣服甭管新的旧的,至少得准备十来套,才够换洗。
刚生下来的孩子,拉屎撒尿都勤,尿片越多越好。
还有孩子的小帽子,小袜子,包被。
你坐月子的宽松衣服,帽子,草纸、月事带也得多准备一些,想要生完娃后,身材恢复得好,你还得准备收腹带……”
沈初宁认真听张月兰说着,一样一样的记下,记到后来,她都有些目瞪口呆。
她从来没想过,生个孩子需要准备这么多的东西。
之前她还觉得她现在的自理能力不要太强,现在她觉得她仍然是个小废物。
沈初宁想着张月兰说的这些东西,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