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钓回来一条二斤重的大鲫鱼,绕着整个四合院走了好几圈呢。”
“中午饭他们家吃的就是炖鱼,鱼刺都没舍得扔,说是要捣烂当花肥。”
方岩笑而不语。
这个阎埠贵可真是太精明了,一点都不浪费。
“雨水,你忙着吧,我回屋了。”
方岩摆了摆手,推着自行车到自家房檐下。
开门拉灯,走到桌前,拿起暖水壶倒了杯水喝。
暖水壶质量还不错。
早上装了一壶开水,过了十多小时,还热乎着。
休息片刻,他拿着脸盆出来洗漱。
刚到水池旁,就听到贾张氏刺耳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棒梗的学费爱缴不缴,反正老婆子我没钱。”
“不缴就别上学了,这学又不是非上不可。”
“后院刘海中还是初小文化,也没耽误人家成院里二大爷,当厂里的高级工人啊!”
贾张氏是宁肯棒梗不上这个学,也不肯把她的私房钱拿出来。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道:“婆婆,时代不一样了,现在的初小和二大爷那会儿初小没得比。”
秦淮茹的见识还是很厉害的。
知道随着时代的进步,学历这东西只会越来越贬值。
她也就是没钱,否则无论如何都会保证三个孩子的学习机会。
婆媳两人为棒梗的学费,争论了半天。
主要是贾张氏在吼,秦淮茹压着怒气在劝说。
最终双方也没有谈妥。
贾张氏更是出了个馊主意,撺掇秦淮茹去找何雨柱借钱。
按照原著,确实是何雨柱出钱给棒梗交了学费,当了这个冤大头。
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在门口抹着眼泪。
刚好见方岩在水池边洗漱。
两人四目相对。
秦淮茹顿时感觉出来不是,进屋也不是。
“秦姐,这是咋的了?”
最后还是方岩主动打招呼。
秦淮茹只好扭扭捏捏走了过来,抹着脸上的泪痕,声音哽咽道:
“还不是因为棒梗的学费,欠了两个学期,学校都催了好多次了。”
“要是再不缴,就要劝棒梗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