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的手,顿了半晌,紧紧攥起。
半日后到了忠义伯府。
谢昭被顾令璟扶下马车后,赶忙跟在了谢沅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前问后,关心谢沅。
“长姐,这不是桃颐院的方向吧?”谢昭忽地问。
“先去寿恩堂,再去正院,回府该先给祖母与母亲请安。”
说话间,她们已经到了寿恩堂外。
谢昭瞥了一眼距离,立即怒声开口:“长姐身体不适,婆母便该体谅,拿着规矩当死物,凭白叫人受罪,这是什么道理?!”
“住口。”谢沅连忙呵斥。
只是她声量不小,里头的人都听到了。
忠义伯夫人愠怒的声音传来:“伯府的长辈从没叫儿媳晨昏定省,也没有过苛责,谢家若觉得委屈,一纸休书滚回去就是,当我伯府乐意供着一个不下蛋的母鸡?!”
谢沅被戳了痛处,心口更加泛疼,本就没好的身体摇摇欲坠。
谢昭忙扶着她,脸上满是紧张,眼底却溢出一抹稍纵即逝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