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我不胜酒力,一喝酒就上头,浑身都会变得通红,承恩公世子太霸道了,昨夜我推脱不过,被灌得昏迷不醒……顾令璟恐怕是以为我被下药了……”
谢沅手指微颤,却没说话,只是问她:“含琴偷走的策论是怎么回事?”
谢昭神色微僵。
迎着谢沅如有实质的目光,她苦笑一声。
“我十七岁高中状元,是京城人人皆知的佳才,平时在官场应酬之间,难免要逢迎上峰,作一二篇文章应景,长姐不愿意助长我对你的依赖,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你天资远在我之上,我与你从小跟随同样的先生启蒙,作同样的诗词歌赋与文章,我却始终比不上你的才学与天赋,你轻易不愿意替我代笔……我就只能找含琴了。”
说完,她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长姐是从忠义伯夫人那里看到你策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