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妒妇,也只有我们伯府人善良,这才捏着鼻子接纳了你!”
“那我还该谢你了?”
顾令潇冷笑一声:“我肯用你的东西是给你脸面,你若将你库里那两套红玉珍珠头面与那三匹烟锦纱拿出来,再给我两千两银票赔罪,我就不再追究你冒犯我的事!”
说罢,她又高傲地补充:“如此,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可以叫母亲将掌家权暂时交给你!”
谢沅被逗笑了:“分明是我掌家,私下贴补全府各院的份例更高更好,在你嘴里,倒像是给我恩赐了?”
“谢沅,你别不识好歹!”顾令潇看了眼天色,不耐道,“我没空与你废话,快去开库房给我拿头面与锦缎!”
“三妹妹若肯改口叫我一声母亲,给你置办行头倒也无妨。”
“什么?”
在顾令潇愕然的眼神下,谢沅莞尔一笑:“能这样包容满足你一切无礼要求,我受你一声母亲,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