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传到了颍川王耳朵里,他这才带神医回了京。
她心下感激更甚,忙道歉又道谢。
“出城再进一回不就行了?”太子提议道,“礼部最近闲得很呢,正好叫他们给你筹办接风礼。”
颍川王眼睛微亮。
谢沅没敢掺和这事,在杜若为她施针完毕后就与薛老夫人告辞离开了。
她身后,太子目光深沉:“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颍川王本来还在凝神思索出城再来的可能性,闻言没忍住,仰天翻了个白眼。
“是啊,你上个月在薛府刚见过这位姨表妹。”
“不是那回。”太子语气疑惑又难懂,“我小时候应该抱过她。”
颍川王眉头皱起,看登徒浪子一样看着他:“若非看你病重,今日你一定横着出门。”
“病重又怎样?”太子轻笑一声,“谁能得本宫这样医术都没记载过的疑难杂症,你倒是想,你能么?”
“……还真不能。”
颍川王意味深长地扫过他的脑子:“你的病……谁都超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