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相师
果然,我的话刚刚说完,大教室里又是发出了一大阵笑声。
而杨慈青却有些惊讶的望着我,继而朝抬手朝我压了压道:“这位同学的引述很有意思啊,你的思维很跳跃,居然能够从伏羲观天引述以高纬度脚点到低纬度脚点,这一点呢,其实我之前也有同样的想法,大家看一下。”
说完,他快步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一个点,随即开口道:“零维。”
接着以哪个点往前延伸画了一条直线,接着又道:“一维。”
随后又在那条直线上画了个正方形,补充道:“二维。”
继而在正方形上补了几笔:“这是三维的立方体。”
“关于这三几个维度大家应该都不陌生了吧?现在我就来说一说二维吧,如大家所了解,二维只是一个简单的平面世界,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画卷上面的画等等都是二维的。刚才那位同学所说的伏羲观天指的就像我们看一副画或者玩一个二维游戏一样,以高纬度的视角来观察甚至操控低纬度空间的东西,这么说大家应该明白了吧?如果世上真的有伏羲的话,那么他看我们甚至看我们所生存的世界,其实就像你看画中所画的东西以及游戏里的那些方块一样,他所说的神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高纬度俯视低纬度,低纬度仰视高纬度,人类喜欢将一些不能够解释的存在延伸至神话,这其实是一种主观上的逃避吗?其实并不是,物理学告诉我们,维度是无限往上延伸的,即V1,V2V1,V2是线性空间VV的两个有限维子空间,那么dim(V1)+dim(V2)=dim(V1+V2)+dim(V1∩V2)dim?(V1)+dim?(V2)=dim?(V1+V2)+dim?(V1∩V2)····”
一节物理大课就这么在杨慈青滔滔不绝中结束,直到外面响起了下课铃声,他才将指尖的粉笔直接装进了口袋里,喝了口水后,朝我指了指道:“那位同学,你先留一下,其他同学先走吧。”
我怔怔的望着他,随即朝前后看了看,试探性的指了指自己:“我?”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身旁的伊妹儿收拾课本的时候有些郁闷的朝我道:“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我苦涩的朝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她犹豫了下,朝我小声道:“那我在大门口等你吧。”
我原本想说不用的,可她却已经走了。
瞧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里面苦涩无比,这物理老师真有很可怕吗?”
当那些嘲讽的、幸灾乐祸的甚至不屑的嘴脸一个个从我身边离开后,杨慈青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快步走到我旁边的座位前坐下,随后掏出了包烟递给了我一根,这?
这老师怎么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请学生在教室抽烟?
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接了下来,毕竟自己确实抽烟。
我俩相继点着后,他这才饶有兴趣的朝我询问道:“你叫什么?”
我喷了口烟回答道:“程逢九。”
他点了点头赞许道:“程逢九,刚才在课堂上我不太好直接问你,你对于四维空间的神究竟是怎么定义的?”
我弹了下烟灰,直截了当道:“神是真实存在的,我并不认为古代的神话完全都是空穴来风的想象,时间需要参照物,那么神话里的神话中的神样需要参照物,可我认为参照物只是单纯的媒介,而神话其实一直都在,我们所看到的神话中的神所表现的形象其实只是某些开阔智慧者按照他们所已知的参照物所想象的或许并非神话中的神真正的表现形态,这就好比我之前所说的四维空间一样,以我们已知的环境只能存在于想象,画中的人、物以及俄罗斯方块中的方块存在于二维空间里,你觉得他们会知道我们人类的长相以及人类所生出的空间吗?应该不能吧?”
杨慈青捏起烟,随后又放了下来,朝我点了点头道:“你的这个观点其实是非常正确的,不过你好像并没有直观的回答我的问题吧?”
我差点被嘴里的烟给呛到了,喷了口烟后,轻笑着道:“其实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我的概念里神是存在的,但神的表现形态却并不一定是以我们所主观上的意识形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或许会是一道光,也可能是我们所看不见的物质,但有一点却值得一提,他们所产生的意识是可以与我们沟通的,这就像画家在画画时所饱含的情绪,玩俄罗斯方块时所拥有的专注。”
“意念?”杨慈青惊诧的望着我。
我微笑着点头道:“没错,就是意念,杨老师是否听说过量子力学纠缠态表象?”
杨慈青深吸了口气,连连道:“这个倒是听说过,你不会告诉我,量子力学纠缠态表象其实是与神有关吧?”
我当即摆了摆手道:“那道不是,我只是打了个比方而已,之前我说过,神所处于四维甚至更高维度的空间里,而我们所处于四维以前的空间里,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