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甜甜除了觉得自己很委屈以外也是真的觉得方梨挺无理取闹小题大做的。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方梨恶意揣测和污蔑我在先,我想着我们多年的交情不能因此被毁了呀,就去了医务室想要找她求和,结果她竟然当众驱赶我,让我下不来台不说,甚至还想要保卫科的人将我赶出医务室……”
包甜甜是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大声,吓得包父忙捂住她的嘴。
“甜甜,爸爸知道你受了委屈,但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现在咱们先下去把眼前这事处理了,以免别人追问你和梨梨是因为什么事闹翻的。”
包父可不想让自己女儿嫁到农村去,尤其是嫁到梁家那样的人家。
所以包甜甜和梁海超的事肯定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这也是他极力安慰包甜甜的原因。
楼下。
马翠花和李母有听到楼上的动静。
但见包母就像是没听见般一直在跟他们说些有的没的的事。
她们也就识趣的没有去问。
直到包甜甜下来。
见包甜甜垮着脸,一脸委屈,马翠花笑呵呵道:“甜甜,你怎么一脸委屈?是不是你爸爸批评你了?包领导,这我就要批评你了,小姑娘年纪小,玩心大,一时没想到起来欠条放哪了很正常,你怎么能批评她呢?”
“就是,找不到慢慢找呗,反正我和小马也不着急。”李母附和道。
“马婶,方梨有跟你们说她是因为什么事和我闹翻的吗?”包甜甜冷不丁道。
包父和包母以及眉心猛地一跳。
包展也不悦地皱起眉。
马翠花看着包家人的反应实话实说道:“来之前我们确实有问过梨梨这个问题。”
“她怎么说的?”包母问。
“梨梨就说昨天她和甜甜因为一些事闹了些不愉快后绝交了,暂时心情还没有恢复,不想见到甜甜,我了解梨梨这孩子,能让我们知道的只要我问了她就会问,我问了她不说的就是不适合让我知道的,所以我也就没再多问了。”
“婶子,这是原欠条,你看下!”包父适时将手里的欠条递给李母。
李母和马翠花核对并确认没问题后才将钱递给包母道:“你们确认下,钱要没问题的话,麻烦你们给我们写个收据,下午我去找小方医生复诊时好带给她。”
“行,我来写。”
包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他随身带着的钢笔快速写了个收据给李母。
李母看后道:“那咱们都在上面签个字再按个手印吧。”
包母:“我也要吗?”
李母:“当然呀,毕竟,我是把钱给的你。”
在这之前李母和马翠花率先在收据上签上自己名字并按了手印。
按手印的红泥是李母特意从家带来的,之后盯着包家人挨个签字按手印,最后才满意地带着收据离开包家。
“现在我算是知道方梨为什么不自己来还钱了!”包母看着她们离开的身影道。不等包家其他人说话,她继续道:“她就是看准了这两人不好糊弄且厚脸皮才让托她们来帮她还钱的吧,她要是自己来哪能像她们这样拉下脸皮找甜甜要欠条还要我们帮着签字按手印……”
他私下里跟包母说过很多遍,不要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暴露出她多疑多心这点。
他怕两个孩子会被包母同化和影响。
包展还好,他毕竟是男孩。
所以稍大一点以后就不再黏着包母了。
但包甜甜因为是女孩,所以从小就非常黏包母,受包母的影响也是最大的。
所以包父果断开口打断包母的话道:“为什么方梨不能单纯的只是不想见到甜甜和我们呢?”
包母:“因为方梨从小就不是个单纯的孩子。”
“方梨单不单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妹妹成绩不好是方梨在辅导她,家里人生病去蒋家医馆看病,方梨也都没要你们的钱,甚至还将她姥爷留给她的救心丸分了些给甜甜,平时家里有个什么好吃好玩的也都没忘记甜甜……”
包展始终觉得做人不能太忘恩负义和白眼狼。
“难道我有好吃的没给她的吗?”
“你给她的那点仨瓜俩枣和她给你的有的比吗?每次妈妈让你带给她的那些吃食不都是家里多到吃不完的东西吗?比如红薯干什么的,值钱的东西像是糖果什么的,妈妈生怕便宜了她,一次就给你那么两颗……”
包展的话让包母和包甜甜的脸都有些挂不住。
见状,包父道:“那不是因为咱们家条件有限嘛!”
“呵呵!”
包展讥讽地嗤笑两声。
“昨天我还有些不明白方梨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现在看来是我太过天真了,竟然都没看出咱们家全都是那种好处便宜照拿,好话感激一点没有的人。”
包展声音里带着嘲讽,却没了昨天的暴怒和生气,相反多了些认命地颓然。
包母没想到自家儿子会这么说她。
她是生气的。
却又在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后强忍住了心中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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