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方梨专门从家里带了大米,食用油,面粉和猪肉等生活物资。
看着堆了满满一箩筐的生活物资,刘凯峰忍不住打趣道:“真该让符洪波来看看,你的这颗心有多真的!这么多的物资即便是他的那几个姐姐都不一定拿得出来。”
方梨笑着没说话。
除了这些物资以外,她还打算给符洪波父母一些钱。
当然这些钱和物质都是她从薛曼丽那里薅来的,她自己一分钱没出,自然也就谈不上心疼,何况,薛曼丽原本也欠符家人的钱和情。
“把大黑也带上吧,万一你们被人围攻,它也能帮你们突个围,吓个人什么的。” 等到方梨收拾好要带给符洪波父母的东西后,刘凯峰拿出他提前准备好的竹篓绑在蒋素兰留给方梨的那辆自行车后座上。
左右一边一个竹篓。
一个装生活物资,一个装大黑。
方梨则另外再骑一辆自行车,这辆自行车是她找杨秀兰借的。
除此以外,方梨和宋怀景还带了一个超大的遮阳草帽和擦汗用的毛巾才出发。
两人一狗在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时就出发了。
直到艳阳高照才抵达郑河村。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以来郑河村的外来人太多了。
方梨和宋怀景刚抵达郑河村便有村民主动给他们打招呼道:“你们看着眼生,该不会也是来找符洪波家人的吧?”
“对。”
“那你们知道路吗?”
“不知道,不过之前来过的同事有告诉我们大概怎么走!”
“其实符家挺好找的,你们沿着这条路一直骑,骑到路口左转在左转再右转在左转就到了。”
“好的,谢谢您。”
“那个,同志,我能问下,符家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符家没出事,出事的是符洪波的那个前妻。”
“薛曼丽?”
“嗯。”
“她咋了?”
“她和方家村的那个方伯文在县医院小树林打野战被人举报了!”
“还有这事?”
郑河村的那些老头老太太一惊。
“以前我就说这薛曼丽看着就不是个老实的。”
“她要是老实的,符洪波那么好的孩子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好在老天爷长眼,可算是让这毒妇遭殃了,不过符家那孩子不是很久以前就被抓了,怎么薛曼丽出事还和他有关?”
坐在村口的老婶子们很快就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方梨好脾气地道:“上面怀疑她生的那两个孩子不是符洪波的种。”
“我们一早就怀疑那两个孩子不是符家那小子的种了,可惜,符家那小子不争气,白白连累了他爸妈,明明是村里就有前途的孩子,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让人唏嘘呀!”郑家村的人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见状,方梨道:“婶子们,因为薛曼丽的事还没有尘埃落定,为避免薛家人闹事,你们能不能暂时先替我们保密?”
“放心,这事传不到薛家人耳朵里去!”
郑河村的人看薛曼丽不算很久了。
要不是她,他们村这么多年唯独一个读出来的大学生也不至于落得坐牢的下场。 得到承诺的方梨也没再多做停。
她冲宋怀景递了个眼神后,两人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郑家村的人道:“今天来得这么个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呀!”
“不止不大,她那个竹篓里还装了好些生活物资,搞不好符家那小子的事另有隐情,上面派这小姑娘过来慰问符家那老两口了。”
“不过这个薛曼丽可真够浪的!”
“方家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他上大学的那名额就是顶替的符家那小子的,这两人勾勾搭搭这么多年,如今倒也算是修成正果,难怪这么急不可耐!”
……
方梨随口的两句话再次将方伯文和薛曼丽推上了风口浪尖,让方伯文和薛曼丽成为郑家村茶余饭后的谈资,却又默契地没有将这事传到方家村人的耳朵里去,毕竟,村与村之间也是有竞争的。
等到方家村的人察觉到不对,打听出这些事时,方伯文和薛曼丽的丑闻以及方子豪方婷婷是野种的事早已传遍十里八村的人,而这也正是方梨想要的。
她跟方伯文回过几次方家村。
每次方伯文回村都是众星捧月,衣锦还乡。
不止是方伯文,就连方老爷子和方老太也都是一副高人一等不可一世的模样。
她不知道薛曼丽和她的那两个野种这些年回村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想来应该也不会太差,但现在她就要借着两人的丑闻将两人体面的脸皮撕下。
方梨和宋怀景刚抵达符家就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躺在地上抽搐,身边瘦弱的老太太正哭着呼喊着救命,却又无力去将地上躺着的老爷子搀扶起来。
两人住着的茅草房也是四处漏风。
方梨忙停好自行车冲了上去。
她一边给地上的老爷子检查身体一边问道:“请问你们是符洪波的爸妈吗?我是医生也是受符洪波所托来看望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