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冲上来抓着他的双手,颤抖着,说什么都不松开。
郭明月躲在他身旁,瞪着大眼睛,可是大气儿都不敢出,一直憋了全过程。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粗重的喘息着,夸张的胸部跟万丈波涛似的,一阵剧烈起伏,瞅得人心惊胆战。
王承舟咳嗽一声,实在是无奈,忙道:
“别激动,别激动!”
“这孩子可是得了破伤风,都严重到角弓反张、窒息晕厥了,哪能一下子就能好了的?”
“针灸只是暂时稳住他的病情,想要快速痊愈,还得吃药!”
大家伙儿一听,不住的点头。虽然不懂,但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邹存良抹了一下眼睛,终于松开了他,神情真挚,“兄弟,需要啥药,你只管说!”
“老哥我大小也是个村长,今儿个豁出窑上的工作不干了,但凡你说出个名号,不管啥药,为了孩子,莪都得给你买来。”
众人听得脸上一僵,胸口多少有点气闷。
心说:你救治儿子咱们不反对,可大家伙儿为了买一车小瓦都他娘的等两天了,你动不动就窑上的工作不干了算怎么回事?
不成想,众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郭明月倒是自告奋勇的挤了出来,挺着胸脯道:
“哥,你不用管!”
“刚才我说了,这回不论用啥,都由我帮王承舟同志找来!”
“咱说话可是算话的,你别打岔!”
王承舟一听,禁不住瞄了她一眼,神情古怪道:“郭明月,你真的要亲自去找?”
“那还有假?”
郭明月拍了拍胸口,瞅得众人一阵心疼,“你尽管吩咐吧!”
“那好,鸡屎白,去找吧。”
王承舟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愉快的答道。
“鸡……鸡屎白?”
郭明月心里有点儿不妙,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遍,咧着嘴,直挠头。
大家伙儿更是瞠目结舌。
“对,鸡屎白。”
王承舟背着手,认真的解释着:
“鸡屎白,味苦咸,性凉。利水、泄热、祛风、解毒。主治膨胀积聚,黄疸,淋病,风痹,破伤中风,筋脉挛急。”
“《素问》、《本草经集注》、《千金方》均有记载。”
“你要是不知道确切是啥,我可以告诉你,就是鸡大便上白色的部分。”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