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之后,慕舟就刻意躲着谈则遇。
从前她都是和谈家人一起吃早饭,自那日后,每天都会早起半小时,在谈家人起床前随便吃一点就出去晨跑,刚好可以避开和谈则遇一起吃早饭。
张宝珍问起时,慕舟就说自己身子太弱,想锻炼身体,张宝珍心疼她,谈震却很赞同。
于是这件事就没有人再置喙。
谈则遇每天只有早饭是一定在家吃的,晚饭如果没有应酬的话也会回来。
晚饭慕舟避不开,每次都会吃得很少很快,说自己不饿几口就吃饱,然后快速离席。
没几天,谈则遇就开始频繁加班应酬,几乎不在家中吃晚饭,有时候连早饭也不在家吃,后来更是直接去外地谈生意,一去就是半个多月。
如此,慕舟总算能歇一下,不必再早起晨跑,晚饭也能好好吃。
她才不去管谈则遇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故意避嫌,所以才会贴心的离开,反正他不在家的日子她过得美滋滋,好感度也频繁波动。
只是临近过年,谈则遇怎么也不好继续在外出差,只能回到家中。
他这次谈生意去了米国,破天荒给家里人都带了许多东西。
“二哥真好,是因为快过年了才对我们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