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舒浚和刘丹丹刚下飞机,踏出候机大厅,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只见罗家和刘家两大家子人手一条横幅,上面用醒目的大字写着:“新婚快乐!早生贵子!”那鲜艳的颜色和夸张的字体,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罗舒雅眼尖地瞧见了人群中的白妮妮,立刻满脸笑容地挥起手来,高声喊道:“妮妮!快过来呀!”
刘丹丹见状,急忙伸手拉住白妮妮的手臂,神色十分尴尬,压低声音说道:“妮妮!快快快,快帮我挡一挡啦!这也太丢人了吧,简直就是社会性死亡现场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地左顾右盼,似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一旁的罗舒浚却脸色一沉,二话不说将刘丹丹一把拉入怀中,语气带着些许不悦地质问道:“怎么了?难道跟我结婚就让你这么难以启齿吗?”
刘丹丹赶忙摇头摆手,着急地解释道:“哎呀,不是这样的啦!你看看他们,居然还弄了这么大一个横幅,实在是太招摇、太显眼了好不好!”
听到这话,罗舒浚不但没有消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坏笑,故意逗她说:“我倒觉得挺不错的呢!要不,我干脆再去市中心租一块巨大的广告屏幕,把咱们的结婚证放大放上去,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咱俩结婚了,怎么样?”
刘丹丹一听,顿时气得面红耳赤,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要是敢那么做,信不信我马上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住,再也不理你了!”
罗舒雅满脸笑容地将两束娇艳欲滴的鲜花分别轻轻地放到刘丹丹和白妮妮的怀中,然后目光转向刘丹丹,温柔地说道:“走吧,亲爱的,咱们赶紧去酒楼啦!今天可是个重要的日子呢,得好好商量一下你们俩的婚事哟!”
听到这话,刘丹丹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之色,结结巴巴地回应道:“这、这也太快了吧?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她的心瞬间被紧张和不安填满。
然而,罗舒雅却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继续说道:“哎呀呀,别磨蹭啦!两家的长辈一听说你们在悉尼已经领了结婚证,那可高兴坏了!所以啊,还是早点把婚事给办了好,免得日后万一不小心怀上宝宝,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再穿婚纱可就不漂亮咯!”说完,她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刘丹丹听后,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天哪,哪有那么容易就有孩子了嘛!”不过面对如此热情积极的亲友们,她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先前往酒楼再说。
于是乎,一行人热热闹闹、浩浩荡荡地朝着酒楼进发。到达目的地后,大家纷纷入座。宽敞明亮的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香气四溢。而此时,双方的父母早已迫不及待地开始讨论起婚期来。经过一番热烈的商议,他们最终选定了一个近期的黄道吉日,作为罗舒浚和刘丹丹的大喜之日。
刘丹丹张了张嘴,好几次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呢,就被罗舒浚眼疾手快地塞过来的食物给堵得严严实实。
她只能无奈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似的。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后,刚想开口继续表达自己的想法,结果又一块美食被塞进了嘴巴里。
刘丹丹气得狠狠地瞪了罗舒浚一眼,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这婚期也太早了点吧!”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清晰地传进了罗舒浚的耳朵里。
罗舒浚闻言,微微侧过头,斜着眼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压低声音威胁道:“别乱说话哦,要不然我可不管这里有多少人,直接当着大家的面吻你啦!”说完,还故意朝刘丹丹眨了眨眼。
听到这话,刘丹丹顿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脑门。天哪!她以前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认为罗舒浚是个清冷、不好接近的人?现在看来,这家伙分明就是个腹黑大魔王,而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罗舒雅满脸笑容地不停地往白妮妮碗里夹着菜,嘴里还念叨着:“妮妮呀,你可得多吃点儿!这次你去悉尼看望那个混小子,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到底怎么样了?你说说他,居然连自己的亲妈都要瞒着!真是太不像话了!妮妮,等下次见到他,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他!让他知道不能这么任性妄为。”
白妮妮微微点头,露出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轻声回应道:“伯母您放心吧,秦诺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啦!而且这次他特别勇敢呢,竟然还下海去打捞珍珠了。这是他特意托我带回来送给您的礼物哦!”说着,白妮妮小心翼翼地从包里取出一套精美的珍珠首饰,然后轻轻地递到了罗舒雅面前。
罗舒雅看到这套珍珠首饰,不禁眨了眨眼睛,努力想要将眼眶中的泪花逼回去,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激动地说道:“哎呀,这个混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总算还记得他还有个娘啊!”
这时,白妮妮又轻声补充道:“伯母,这套首饰可是秦诺亲手制作的哟!他只做了两套呢,我们每人各有一套。”说完,白妮妮的脸上泛起一丝甜蜜的红晕。
一顿丰盛的晚饭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