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辞小心翼翼地将苏晚棠从浴室抱到了卧室,刚挨到床沿,苏晚棠就搂住了傅宴辞的脖子,再次缠了上去。
傅宴辞双手稳稳地扶着她的腰,轻声问道:“晚晚累不累?”
苏晚棠一边热烈地回应着他,一边断断续续地答道:“你……你这是累了吗?”
傅宴辞嘴角上扬,用行动来向她证明自己的精力充沛:“那我们今晚就不睡了。”
两人沉浸在这浓浓的爱意之中。
忽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那声音起初轻缓,紧接着愈发急促,由轻到重,一下下撞击着两人的耳膜。
傅宴辞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缓缓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今天可是他们大喜的日子,哪个不知趣的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敲门?
苏晚棠掰过傅宴辞的头,轻吟道:“不许停。”
门外的人等了好一会儿,见屋里毫无动静,竟朝着里面大声喊道:“傅团长,你睡了吗?”
傅宴辞听到这个声音,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又是林蔓如。
林蔓如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傅团长,我看见你屋里的灯还亮着,我知道你没睡……”
“求求你看在我们以前在同一个部队的份儿上,开门帮帮我吧,我母亲她忽然头晕,这会儿正在门口,我刚来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可不可以请你帮帮我,送我母亲去医院……”
屋里的傅宴辞和苏晚棠一番缠绵后,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双双扭头,看着那被敲得“砰砰”响的大门,眼中满是烦躁。
苏晚棠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瞥了一眼,时针正好指向晚上十一点。
这个时间,连阿猫阿狗都已酣睡。
林蔓如却不睡?
这是辗转反侧失眠了,就又来找他们的不痛快了?
她这是多变态啊?
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原书女主的?
还是挨得打少了。
苏晚棠理解不了,更忍不了了。
也不想忍了。
她紧紧握了握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咔咔作响。
傅宴辞见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连忙起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焦急地说道:“晚晚别生气,我马上去把她赶走!”
苏晚棠眼神一凛,一把拽住了傅宴辞,手上用力一扯,将他刚穿上的衬衣又拽了下来,然后猛地把他摁在床上,迅速用被子将他紧紧裹住。
傅宴辞赤身裸体地缩在被窝里,一脸茫然地看着苏晚棠。
只见苏晚棠利落地穿上了睡衣,走到床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苏晚棠微微挑眉:“在被窝里乖乖等着我,这个麻烦女人,就交给我处理了。”
傅宴辞乖巧地点了点头,关心道:“老婆,别伤了手。”
苏晚棠勾了勾唇:“放心,我用脚。”
说完,她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出去后,又把门关上了。
当苏晚棠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外面已经有街坊邻居听到这大动静,纷纷赶来劝说。
“这位同志啊,你今晚没收到人家傅团长的喜糖吗?人家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有什么事明天一早再来吧!这大喜的日子来打扰,多不吉利啊。”
“就是啊,人家小两口正入洞房呢,你这一直敲门,也太不懂事儿了。”
还有一位热心肠的邻居看着林蔓如搀扶着的母亲,好心地说:“刚我们听你说,你母亲头晕,我们帮你送医院吧。”
说着,就准备上前帮忙搀扶谭萍。
林蔓如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委屈地说道:“谢谢大家的好意,可是我妈她只认得傅团长,只肯让傅团长送,不然我也不会带着她来麻烦傅团长了。”
街坊邻居一听这话,也就明白了,原来这位女同志和傅团长是旧相识,可这也不能在人家新婚之夜这样啊。
下一秒,林蔓如像是没听到周围人的劝说一般,再次上前去敲门。
那手刚要碰到门,大门就被苏晚棠一把大力拉开了。
林蔓如看到开门的是苏晚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更让她震惊的是,苏晚棠居然穿着睡衣就来开门了?
而且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苏晚棠的脖子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红色印记,那是欢爱后的痕迹。
林蔓如眼中的恨意与不甘瞬间一闪而过。
随后,她竟直接探着头往屋子里看去,刚要开口:“苏……”
“苏你妈!”
苏晚棠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猛地抬起腿,一脚就狠狠地把林蔓如踹飞了出去。
林蔓如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跌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声惊呼:“啊!!!”
谭萍见到自己的女儿居然被个小丫头踹飞了,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上前指着苏晚棠的鼻子,就准备破口大骂:“你……”
“去你妈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苏晚棠眼神凌厉,毫不犹豫地换了只腿,在谭萍开口前,一脚将她也一并踹飞了出去。
谭萍疼得“哎哟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