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军帐。
正怀抱拓跋余眼神迷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的目光落在怀中女子身上,只见她面若桃花,衣着单薄,身材曼妙,美得令人心动。
“你可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粗糙的手捏住美人光滑的下巴,女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丝毫不敢躲开。
拓跋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像看猎物一样观察女子。
在酒精作用下,女子容貌和脑海之人重合。
刺啦。
伴随衣服撕碎声音的是随之而来瓷器落地碎裂声,紧接着便是女子娇喘声和求饶声。
...
“不要,求王子饶过奴家,王子,啊!”
求饶声夹杂着着撕心裂肺的恐惧,最终都消弭在一阵血腥里。
“来人。”
片刻后,营帐中传出男子命令声。
“大王子。”
士兵早已习以为常。
“将这里收拾干净。”
“是”
蛮牛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眼神望向那名惨死女子,心中的贪婪与惋惜压都压不住。
这已经是大王子虐死的第十八名大楚女子,之前的十七名中也有侥幸逃脱大王子魔爪的,不过也都便宜了他。
这十八名女子都身材窈窕玲珑有致,与他们西戎女子相比别有一番风味,主要是折磨起来那娇软声音让他着迷。除了不怎么扛玩儿,其他都让人兴奋不已。
大王子拓跋余是拓跋宏现今唯一的儿子,性格与拓跋宏截然相反。
“如何了?”
拓跋余半靠在坐榻上,身姿慵懒,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他的长相与那些常见的西戎人截然不同,没有他们那种粗犷豪放的气质,反而肌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腻柔滑,仿佛轻轻一触便能挤出水来。
那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犹如珍珠散发出来的温润光芒,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这与众不同的外貌特征使得他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粗糙的沙砾之间。
白沐绵在这定要赞一句:好一副祸国殃民的妖妃长相。
男生女相还美的惊心动魄。
蛮牛每看一次都蓬勃一次,害的他现在都男女不忌了。
别说,感觉还挺不错。
“嗯?”
听不到人回话,拓跋余声音里带出几丝不耐烦。
蛮牛浑身一凛,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声音大的为他的膝盖默哀一秒。
此刻蛮牛心里已经在想自己的一百种死法。
大王子自从四年前被王爷寻回就性情大变,其变态行为饶是他这样三百斤的人都不敢轻易招惹。
因为不够削。
是那种用薄如蝉翼的小刀,一片,一片,一片的削成透明肉片。
“禀大王子,镇北王确实已经回到镇北城。”
拓跋与自收到父王的飞鸽传书后便猜测到镇北王可能已被人救走,且已回到镇北城。之所以有今天的主动挑衅也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
只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是,镇北王楚潇远是如何逃脱的?
又是如何在短时间回到镇北城的?
拓跋余不知道的是,白沐绵就是一切变数的根源所在。
“下去吧。”
蛮牛深呼一口气起身往外走。
谁都没发现在他转身后默默擦去额间的冷汗。
拓跋余真是越来越吓人了。
“阿沐,你到底在哪?”
一行热泪划过。
镇北军营,主将营帐内。
“赵将军可还有话要与北王说的?”
此刻,楚潇远正襟危坐在上首位置,下首明明有空位,却只有李延将军敢坐。
“末将不知所犯何罪,王爷擅自将末将捆绑至此,可将皇上放在眼里。”
好一番倒打一耙,真是用的炉火纯青。
楚潇远都要被气笑了。
“既然赵将军想要个说法,那本王便给你个说法,也免得其他人说本王处事不公,嗜杀成性。”
说话间目光冷冷扫过在场所有人,好似冰冷的离弦之箭刺向某些人。
在场除李延外都不约而同的看东看西,就是不敢看楚潇远。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的主将——镇北王楚潇远,诈死引诱军中奸细,他们还成了奸细的帮手,险些全军覆没,将镇北城再次送入西戎人之首。
镇北王不杀了他们泄愤就不错了,他们哪还敢看镇北王。
“来人,将证据呈上来。”
声音拔高几声对外吩咐。
不多时,时影便拿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
说起来时影一直跟在楚潇远身边保护,战场上被敌军围堵错过救自家王爷的最佳时机,却也是拖着满身伤痕一路跟踪。
也是他命够硬,在弥留之际遇到被安排在西戎城潜伏的紫苏,不然早就魂归九霄了。
将证物放到桌上,打开后取出信件,打开向在场众人展示。
在场包括赵荀李延都伸长脖子仔细观看。
信中是赵荀跟西戎拓跋余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