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在酒馆见到的那个!我看清楚了。”莫夫瑟想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美酒的香味。
女人涮涮手,见他的样子突然来了脾气。
“又提酒,这个月的活儿还没干完。”
“不是,那夏佐大人给城市规划的可好了,说什么要划分区域,反正以后愿意去北边的农民会管吃管住,生病也给治!”他挠着头嘿嘿一笑,“我看见好多人在告示下面都报名了。”
女人突然转过身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讽刺。
“他用的词是‘农民’吧,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地主只管能卖多少,可不会放你走的。”
“婆娘,总得去问问吧,万一能成个佃户呢。”
说着,莫夫瑟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睛也没有离开妻子的脸,仿佛在试图找出她的软肋。
女人和他对视了几个瞬间,无精打采。
两人的眼睛不约而同扫过屋内的布置,一块用旧布料缝制的地毯,一个斑驳的木桌,一把已经锈迹斑斑的剪刀,家具和摆设似乎也在默默诉说着他们之间的嫌弃。
她取出腌菜摆在餐桌上,叹了口气。
“一会儿你洗碗。”
“我在跟你聊正事!”
“我知道,但一会儿你洗碗。”
莫夫瑟闷着头吃了颗腌菜,嘟囔了一句。
“短视的婆娘,或许我们儿子以后真不用当农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