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有人知道吗?”她再指着维瑟米尔,“还有!猎魔人?猎魔人就是巫师的狗,他的话真能算作人话吗?”
没等维瑟米尔做出举动,夏佐率先拔剑,一步步走到女爵面前,剑尖几乎抵住她的脖子。
旁边,格温有些担忧地按上剑柄,巫师的剑在微微抖动。
“收回最后的话。”夏佐声音冰冷。
“哈!笑话!”女人毫不留情升级着形势,大吼:
“我们拉阔司家族,同为洪灾的受害者!帮助救济失去房子的陶森特人怎么了!我开磨坊!孤儿院!得到的就是这种结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死刑犯和猎魔人?凭这些人的诽谤!”
她瞪大眼睛,见到这一幕的人都会发誓,很少有女人可以把眼睛瞪到这么大,即使是愤怒的女人也不行。
女爵啐了口唾沫,却黏在面纱上,最后她将整个面纱撕下摔在地上,跺了两脚才解气。
“您配不上这晚宴!恶心!”
说罢,她转头就要回去。
流民只是呆呆看着她发脾气,对于他们来说,眼下一幕顶多是让面包沾酱更香一点的闲谈,有钱的女爵虽然给了他们好处,但她是在给所有人好处,这么一想......好处变得理所当然。
夏佐看完她的表演,抬手鼓掌。
“精彩,”他说,“您刚提到了孤儿院,对吗?”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先前去报信的猎魔人赶来,他身后,是一个穿着仆人服饰的男人。
在仆人身后,有着一串天真烂漫的欢笑走进‘战场’。
仆人并不是猎魔人,吸血鬼感应不出来他的气息,他笑呵呵的架着一个滑稽的圆眼镜,身穿略微紧绷的衬衫,真诚的笑容和他牵着的孩子别无二致。
流民里,那个戴帽子的小男孩率先跑出去,找到了他曾经的玩伴。
很多大人也眼前一亮,走来的这些孩子,确实是受拉阔司家族照顾无疑,他们的双亲多在灾害和恶兽的作乱中不幸遇难。
女人肩膀抖了一下,加快脚步。
“不是只有你们会这一套,”夏佐四下张望了一圈,笑道:“莫吕教授,给大家看看孩子们的脖子。”
后者满身泥浆,明显是在来的路上跟孩子玩耍摔倒的样子,他不紧不慢,让孩子们一个个侧头,他们的脖子上各有一个印记。
和维瑟米尔几乎一样的位置,一样的牙印。
陡然间,女爵尖叫起来,发出几乎能撕碎耳膜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