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弄明白那婆子是怎么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的。”

说着，他转头笑了笑，道：“咱们陷入绝地了……”

那你还笑得出来？！

这个笑容给赵方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即使是多年之后，这一晚其他的细节他可能想不起来，但是这抹笑容却让他记了一辈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真读懂了还是怎样，那笑容里没有陷入死地的绝望，反而满是跃跃欲试，似乎在期待着死亡的到来。

非是接受，而是……与其共舞。

“咳咳……赵董，救命……”

那是小武的声音！他的肺部可能受了伤，声音断断续续不说，还带着些许杂音。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他人也慢慢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只见他浑身是血，眼角还有黑色的液体流出，明显是中了尸毒！

“小武！”

见小武没死，而且受了重伤，赵董赶忙想要上去搀扶。然而……他刚抬步准备迈出去，却被柳三燮伸手给拦了下来。

“甭装了，你身上那股子臭味这回我可记得清楚，怎么着？换个身子就以为我就认不出来了？

啧啧，脱了马甲我照样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