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甘,他决定不再保留,准备施展一种禁忌法术,哪怕这法术会对自己造成极大的伤害,他也在所不惜,毕竟此刻若是输了,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而上官九岁看着老头那副狼狈又决然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手中的扇子依旧挥舞不停,准备迎接老头接下来可能使出的更疯狂的反扑。
可是,此刻的老头早已是强弩之末,方才与上官九岁那一番激烈的交锋,尤其是那光兽接二连三的凶猛攻击,以及上官九岁出其不意的近身突袭,已然将他的魔力消耗得所剩无几。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四肢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连想要抬手擦一擦脸颊上还在流淌的鲜血都做不到。
他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的沟壑滑落,滴落在脚下那已经被战斗摧残得坑洼不平的地面上。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肺部的伤口,带来一阵刺痛。
老头的眼神中满是疲惫、挫败与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原本以为能轻松拿捏的小丫头,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把他逼到了这般绝境。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喘息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
“叫爹!”上官九岁双手抱胸,神色冷峻地站在老头面前,目光中透着一丝戏谑与得意。她微微扬起下巴,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得胜归来的小斗鸡,此刻正享受着胜利的喜悦,以及看着对手狼狈模样的畅快。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这略显寂静的战场上回荡着,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打着老头那已然脆弱不堪的心。
上官九岁双手抱胸,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她向前跨出一步,逼近那已然狼狈不堪的老头,提高了音量厉声喝道:“快说!”这两个字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在空气中炸响,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似乎微微一颤。
老头面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屈辱与不甘,嘴唇颤抖着,却又深知自己此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字眼:“……爹。”那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带着满满的无奈与挫败。
“哼!”上官九岁却冷哼一声,显然对这小得可怜的音量极为不满。她柳眉一挑,眼中的戏谑之意更浓了几分,再次大声呵斥道:“声音太小了,再说一遍!”她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场地中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在对犯人下达命令。
老头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这呵斥声击中了要害一般。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肉里,可身体的虚弱却让他连颤抖都显得那么无力。他咬了咬牙,缓缓抬起头,直视着上官九岁那带着嘲讽的目光,然后用尽全身剩余的力气,扯开嗓子大声喊道:“爹!”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声音在四周回荡,带着他所有的耻辱与愤恨,却又只能无奈地从口中宣泄而出。
“再大点!”上官九岁却依旧不依不饶,她脸上带着得逞后的快意笑容,继续逼迫着老头。她那清脆的声音此刻在老头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在无情地践踏他的尊严。
老头的双眼瞬间布满了血丝,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心中的怒火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然而,形势比人强,他明白自己若是不照做,恐怕还会遭受更多的羞辱。于是,他猛地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吼道:“爹!!!”这一声怒吼仿佛要冲破云霄,震得周围的树木都瑟瑟发抖,树叶纷纷飘落,仿佛也在为老头这屈辱的一刻而叹息。
在那片略显神秘且仍残留着战斗余波气息的地方,慕容若水和墨语江青正并肩站着。慕容若水微微歪着头,一脸疑惑的模样,她那灵动的双眸中透着些许好奇与惊讶,似乎还在回味着刚刚那隐隐约约传入耳中的奇特声响。
墨语江青则微微皱着眉头,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后,率先开口说道:“若水,我好像听到了一声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毕竟那声音在这有些嘈杂的环境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可那独特的发音却又让她印象深刻,所以忍不住就说了出来,话语间满是疑惑,眼神中也透着探究的意味。
慕容若水听闻,眼睛顿时瞪大了一些,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确认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内容。随后,她轻轻点了点头,应声道:“我也听到了……”她的语气同样带着几分诧异,那娇俏的面容上浮现出的神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又让人费解的事情一般。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问,这突如其来的“爹”声,到底是从哪儿传来的?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