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攀着他,极度渴望某种救赎。
“婉婉,我爱你…”陆景宴眼神缱绻将她搂得更紧,“我想给你最快乐的事。”
就在时婉还没理解他后半段话的意思时。
他的触碰只让时婉绷紧的神经瞬间土崩瓦解。
时婉眼睑轻颤着,细细密密的汗水开始布满全身。
房间温度热得要命。
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人的欲望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坑,无论丢多少东西进去,永远得不到满足。
一开始她就像溺水者不断渴望被拯救,而现在她更像一个探险者,不断想挑战更强烈的刺激。
陆景宴在她快崩溃时及时托住了她的腰肢,轻轻吻了吻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宝宝,这可以了?”被压不住的欲望所影响,他的嗓音变得沙哑。
时婉没力气回应陆景宴,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到床上。
“宝宝,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说过的话?”陆景宴将头埋进时婉颈侧,带着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还缓过神的时婉定定地盯着天花板,表示不想回答这个狗男人的问题。
他怎么可以那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