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衣身形,长长垂到腰际的墨发。
以及一地零落摧残的嫩粉色花瓣。
……
第二天北故虽然态度还是那样,但是不会随时随地骂哪些人蠢货了,只是偶尔翻个白眼,还要被北音暗中掐胳膊里侧警告。
北音带他适应了几天,人总算能简单管理和跟那些人交流了。
北故其实很聪明,但是难在让他看得起那些人,不要随时随地大小骂。
现在好歹算是能边骂边管理了,只要那些人简单忍忍这日子还是能过得下去的。
北音有时候都要被他气笑了,北故管理他们的时候只是经常翻白眼,但是一旦这些人和他交流符道阵法的研究,他就开始魔法攻击。
北音一天天就听他抱怨。
“哥,你看他呀,他们一群废物欺负我一个,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干不好,万一把我困在他们那个缺胳膊少腿的阵法里怎么办?”
“哥,他们欺负我。”
那帮各地符道阵法的精英就这么听他们家少主跟他哥胡诌,尴尬地恨不得吼出声,
谁欺负谁啊?
你都‘不小心’炸了第三个说跟不上的人了。
其实这样的日子过得还挺有意思的,蠢弟弟粘人又有趣,就算犯点小毛病一巴掌也就改了,直到北音提出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