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上搭着件衬衣。
鹿有松深深看了林幼娴一眼,把衬衣披在了她身上。
“好些了吗?”鹿有松坐在她旁边的塑料椅子上,轻轻地问。
林幼娴突然想哭,一个多月了,鹿有松都没正经和她说过话,甚至没有正视过她。
想到这,没忍住,泪就要掉下来,林幼娴马上背转身,她不想让鹿有松看到。
鹿有松还是注意到了,抽出了纸巾,站起来转到林幼娴面前,蹲下,擦她脸上的泪水:“还疼是吗?”
她这么一问,又来擦眼泪,林幼娴更委屈了,泪水便汹涌起来。
“怎么了?我去找医生,或者我们去别的医院?”刚才鹿有松到的时候,看到林幼娴坐在破破烂烂的输液室里,还被几个男人盯着,心里又疼又酸。
“好多了。”林幼娴不想让她跑去折腾医生。
鹿有松坐到了旁边椅子上,出了两口气,扭转身,轻轻把林幼娴拉到怀里,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