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两个小梨窝,外貌酷似林幼娴。
“不是,你不是。”鹿有松睁着醉醺醺的双眼仔细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躺倒在沙发上。
“鹿总,您喝醉了,我送您去休息。”长发美女说着亲昵地挽起鹿有松的胳膊。
“我不要休息,睡不着。”鹿有松甩开了美女的手,“过来,陪我喝酒。”
鹿有松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目光悲伤,彷佛只有喝醉了才能忘记痛苦。最后就是喝得人事不省地躺倒在了沙发上。
长发美女上去搀扶她,鹿有松哼哼唧唧,还说着:“我没醉,很清醒,你不是林幼娴。”
酒店的大床上,鹿有松趴在上面,长发美女正在给她脱鞋子。
“鹿总,我帮您换下睡衣。”美女说着就开始解鹿有松的衬衣。
“不用。”鹿有松挡住了伸到胸前的手。
美女缓缓起身,只见她两手轻抬,脱掉了毛线衫,解开了裙子,不着一缕。
“鹿总。”长发女子拿起了鹿有松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
说完就趴到了鹿有松的身上。
“嗯?”鹿有松被手里的柔软刺激得心头一跳。
“幼娴!”鹿有松一个翻身把美女压在了身下。
疯狂地吻住了美女的嘴唇。
刚紧紧贴上,鹿有松就弹跳开了,捂住了脸,背对着美女坐在了床头喘气。
“不是,你不是林幼娴,你不是她!”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可我一样可以给你快乐。”长发美女从背后紧紧搂住了鹿有松。
“你会不会打□□?”鹿有松突兀地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长发美女一愣,她收了不菲的报酬,让她来陪这个人。
她本以为给得那么多,会是很不堪的客户,见到才发现是一位骨相美女,面容清冷,眼神深邃,开心得不得了。
“会!”她想牢牢抓住这个金主。
“会不会做很精细的ppt?”
长发美女不会,但她觉得她有时间学会。
“会!”
“会不会给我抹过敏药?”
“当然会!”
“会不会让我在办公室里做你?”
“会!”长发美女觉得有戏。
“你走吧,她会答不会。”
真是太遗憾了,应该答“不会”的,长发美女推门出去的时候还在想。
“叫我来什么事?”陈清推门进了办公室,她知道昨晚她找的美女被鹿有松打发了。
“以后别乱找了。”鹿有松看着文件没有抬头。
“你,你知道我找到个那么像的多不容易,你没有发现么,笑起来,连梨窝的弧度都一样。”陈清为了让鹿有松尽快走出阴影,也是煞费苦心。
“我以前,连没有梨窝的都能接受。现在就算完全和她一样的人都接受不了。”鹿有松放下文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向窗外,咖啡色衬衫束在白色阔腿裤里,身姿挺拔,整个人清瘦骨感,惹人心疼。
“可能,我的情缘此生没有了。”
“你……别那么消极,谁不谈几场无疾而终的恋爱呢?可能是你一直没得到,所以有执念。”陈清看着鹿有松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劝慰道。
“我昨晚喝多了特别想她,特别特别想。现在清醒了,还是想,这和喝多了没关系。”鹿有松背对着陈清看向窗外幽幽地说道,一句话说红了陈清的眼眶。
“我以前以为两个人只要想在一起,就一定能在一起。不是的,阿清,不是的!”鹿有松闭上了双眼。
“我以为只要两个人说的话都算数,无论多难都能走下去,不是的,阿清,不是的!”鹿有松说着说着大哭了起来,用手捧住了脸。
陈清被感染得泪也掉落了下来:“其实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投入她的怀抱,也可以守护在她身边,让彼此的关系一直明亮而温暖。”陈清觉得自己安慰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也很无力。
“我想和她拥抱,不道德也好,不光明正大也罢,阿清,我就是想她,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这世界上,有些人,在见到的第一眼,就注定像一棵树一样,生长在了心里。”鹿有松泪流满面,“可我不愿看到她为难。”
“有松,别为难自己。”陈清抱住鹿有松安慰。
“我的心死了,不是死在潮湿的童年,不是死在搞砸的亲情,不是死在破产前夜,而是死在无能为力的感情上,死在回忆里。”一口气说完心中压抑已久的想法,鹿有松仰面长叹,泪水顺着鬓角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