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上楼了。
剩余仨人看了看她的背影,两位长辈无解,哪句话又说错了么?
“爸,妈,我也吃好了,先上去了。”管骏说完也上楼了。
“这怎么了?”秦肃纳闷,看着像吵架又不像吵架。
“应该没事,喝汤吧。”安怡如宽慰道。
楼梯口,管骏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还是敲响了秦玉笛的房门。
秦玉笛打开房门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转身又进去了。
俩人在卧室,一个坐在床尾,一个坐在沙发上,都沉默着。
“怎么一周没联系我?!”还是秦玉笛先憋不住。
管骏抬起头又低下。
“说啊。”秦玉笛实在受不了她的温吞性格。
“我来生理期。”
管骏这一句话把秦玉笛给说愣了,待理解了这句话后,她都想笑了。
“过去了吗?”
管骏看了眼秦玉笛,乖乖答:“刚走。”
“那知不知道你还欠我几次?”
“嗯?”这次轮到管骏不理解了,“欠什么?”
“你说欠什么?!”秦玉笛站起了身,还是背对着管骏。
管骏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想……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秦玉笛还是憋不住话。
“……嗯……都……都行。”管骏这次理解欠的是什么了。
大床上,两具年轻柔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嗯……好了么……”管骏声音颤抖。
“还欠两次。”秦玉笛喘着气,体力已经到达极限。
空调下,汗仍然湿透了床单。
“身上有汗,别着凉了。”管骏拉过毯子盖住俩人。
肌肤相亲,再陌生的人也会熟悉。
“……玉笛……”管骏的手抚摸着秦玉笛滑嫩的皮肤。
“嗯?”秦玉笛累惨了,有气无力。
“再让我欠一次吧……嗯?再让我欠一次。”管骏说着便翻转身体吻了上来。
夜色渐浓,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中。
秦家别墅的二楼卧室还亮着灯。
秦玉笛的大波浪卷发铺在枕头上,脸色潮红,眉毛紧皱,嘴唇微张,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抓着管骏的肩膀。
“……嗯……骏……我快不行了……吻我……吻我……”
在最后关头,管骏吻住了扑腾得厉害的秦玉笛。
“欠几次了?”昏睡过去前秦玉笛还在问。
“五次。”管骏刚答完就看到秦玉笛出了一口气不再吭声了,昏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个月,两姐妹就开始了这种你过来还,我过去还的模式。
最后季度末一算账,管骏还欠四十五次。
算完账后又是一个不眠夜,精疲力尽的管骏累得趴在秦玉笛的身上,喘着气商量:“加上今天的,欠四十八次了,我还不上了怎么办?”
“这都要涨利息的。”秦玉笛虽然有气无力,脑子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那怎么办呢,越欠越多?”管骏是个守信的人。
“要不你过来住,做一次早餐抵一次。”
“做早餐有新姨呀。”管骏头脑还清醒。
“那就喂一次早餐抵一次。”秦玉笛的脑袋开始昏沉了,要睡过去。
“好,那……凑个整数吧,好算账。”管骏说着开始亲吻身下人。
“什么整数?”秦玉笛抬起眼皮。
“凑够五十次。”管骏说着便亲吻了上去。
是完成了这个五十次的kpi,结果就是早上俩人都醒不来了。
中午十点半,秦肃带着安怡如来到了西山别墅。
新姨打开房门,待看清来人后,一愣,随后又马上堆起了笑容:“秦董,夫人,你们来了。”
“嗯,刚做完体检,没事了,过来看看玉笛,人呢?”秦肃四处瞅瞅,没看到女儿。
“哦,今天周末,大小姐还在睡,我去喊她。”新姨脸色有些慌张,她已经察觉出了两位小姐的事情了,担心被老董事长发现。
“阿新,怎么了?”秦肃一看保姆新姨的脸色,就知道必然有事,脸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这一下,吓到了阿新。
“没,没什么,那个,秦董您坐,我去喊大小姐。”新姨说完转身就要往楼上跑。
“站住!”秦肃呵斥住了她,眼睛开始冒火,“哼!”提起拐棍就上楼了。
看这个样子,楼上必然有另外一个人,而且不是正常可以称作男友的人,不然阿新不会这么慌张——秦肃心里分析着。
安怡如也只得跟着上楼,她知道这个时候是肯定劝不住的。
到了楼上,秦肃拧了下门把手,没有锁门,他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室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依稀可以看到散落在床边的睡衣,秦肃磨着牙往前走近,想看看床上到底睡的是什么人。
走到床边,脚下一滑,他弯腰捏了起来,都不用看,一感受就知道是什么,顿时气得浑身哆嗦,举起拐杖就朝床上打去:“我让你乱找人!混账!”
安怡如一看这架势,赶忙上去阻拦,拐杖还是打到了床上。
发出了两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