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只限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参加,就算是我等老朽都去,也不过都要沦为你的陪衬。
那位大息白衣相国杨鹤引l,面对你这一阙莫听穿林打叶声,也要感慨万千,自认不如。」
一旁的姜飞流有些坐立难安。
他昨日刚入悬天京,尚且还未听过这一阙诗词。
他知道陈执安诗词夺魁,却也只以为陈执安做出了一首远超同龄人的诗词。
却不曾想来了这望星宫中,陈执安这一首词竟然能引得东阁大学士季老垂泪行礼··
可他略一思索,便知其中的原因,
「这几位大学士,乃是宋相的班底,是在刻意为陈执安扬名。』
姜飞流看似粗犷,实则心思细腻,可旋即又看到季老眼中的泪水,便又知道····
为陈执安扬名是真。
这一阙词做得好,令这几位大学士佩服至极也是真的。
季老垂泪只怕也是真心的。
「绝了。」姜飞流暗想:「怪不得姐姐来信,让我试一试这陈执安。」
「能够引来姐姐的注意,这陈执安却有几分门道。」
第十六层殿宇中,嘈杂许多。
一位公公匆匆来此,高声说道:「圣人有命,坐朝节一甲陈执安,上第十七层楼面圣。」
那年老的季老由衷拍了拍陈执安的肩头,道:「年轻人且去,若有闲暇,就来东城文魁街上寻老夫喝茶。」
其馀几位大学士同样微笑,朝着陈执安点头。
陈执安向众人行礼,也朝姜飞流点了点头,踏阶而上,直上第十七层楼陈执安上楼。
一位大学士来到季老身旁,小声问道:「季老觉得这陈执安能否持印?」
季老看向广大的悬天京:「他若想持印,我还乡之前,自会助他,以谢这年轻人解我苦厄之情。」
那位大学士苦笑一声:「治国之事,又岂能夹带私念?」
季老摇头:「我季承元一生如履薄冰,行过九十年,如今快死了,难道还不能任性一回?肆意归去一回?」
那位学士点头:「无论如何,今日之后,陈执安少年诗词第一甲之名,
即将要传遍大虞,甚至要传遍天下。」
「天下读书人,都要诵念他这两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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