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论战夫子(3 / 3)

,或者皇上更爱重他,未尝不能处置葛礼。只是现在还没有罢了。清官其奸,是一种除恶的方式,他们只有用奸的方式才能叫圣主喜爱,因为便是圣人也不喜欢有人天天在耳边骂自己爱重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不讨自己喜欢。何况,君主还没有到圣人的地步,为何要为了你去处置自己的奶兄弟呢?”

葛礼的处置,甚至要等到男主登基,那些士子才算沉冤得雪,可那有什么用呢?何其芳大人经此一事,心灰意冷,辞官归乡,没过崇德十三年便抑郁而死,那些冤死的士子也不能复活了。

“必是因为这个清官比贪官更懂得皇上的心,能搔到皇上的痒处……你今日一番大论真是说到人的心底里了。”秦慎之的面容被层层烟雾笼住,总是看不真切。

“好!妙极!我许你明年下场,只是其中辛苦,得你自己体会了!”

段之缙松了一口气,立刻恭恭敬敬下拜,郑重道:“学生一定废寝忘食,此次一定得中!”

“你先别说那些大话,我只按部就班地教过学生,从来也没遇见你这样的。你是怎么想的,暂且说来。”

“学生已经拜托母亲找寻考题与答卷,在此之前请求先生先将四书五经与我讲通讲透。”段之缙说着,又退到屏风处轻声提醒,“蘋儿,与先生施礼吧。”

沈白蘋隔着屏风缓缓下拜,扬声问好,“沈氏女沈白蘋,段之缙之妻,见过先生。”

秦慎之这回儿才发现屏风后有一个人,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并不是什么迂腐老人,愣了一会儿展颜戏谑道:“段之缙啊段之缙,教了你八年的老夫子忘了个彻底,娇妻美眷偏偏记在心头。”

两人都有些羞怯的低下头,只不过沈白蘋是真的羞涩,段之缙则是迎合先生罢了。

“先生莫怪。诚如先生所言,学生时间实在不多,上课时想边听边默记,注释一事实在没有功夫,只能托拙荆来做,学生只背诵。望先生见谅。”

“放心好了,大家都是为你了能得中,为师绝不会在此处迂腐的。”

沈白蘋和段之缙这才放心,正式开始了一天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