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合作关系，没有谁看不起谁。

顾承言的花满楼，就是上下级的关系，除了霓裳，其他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

古代的人早就有了各种消费登记，消费陷阱了。

青楼如果放开了就跟现代的酒吧差不多，虽然会有姑娘相陪，但是姑娘们陪着喝酒是要额外给小费，古代叫打赏的。

若是想听小曲，也都是明码标价的。

知道今晚江玖要来，顾承言专门留了一间包房，江玖，萧一墨，陆云阳，还有楚玉和霓裳两位姑娘，还有他。

坐在一起，在江玖这边，顾承言发现她没有等级观念，一视同仁，对他，和对霓裳是一样的。

萧一墨也对顾承言很是佩服：“顾公子是齐王身边最厉害的幕僚，就算远在襄县，也久仰大名。”

顾承言则很客气道：“我也听说襄县有个九哥，生意做的很地道，没想到竟然是你们。”

江玖还是个女子。

江玖听他们说话，端起茶抿了一口，喃喃道：“唉，人情世故啊，到那儿都免不了商业吹捧。”

“什么是商业吹捧？”江玖有时候冒出的词，陆云阳听不太懂，随即，他有些失笑了，太直白了，就是互相吹捧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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