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列队!”
端午喝了一声,独立团三营,团直属特务二连,三连,分别列队。
虽然算不上整齐划一,不过看上去,总算横纵队都出了直线。
端午咂着嘴道:“今天第一天入队,我对你们的要求不会很高。但是今后,你们再给我歪歪扭扭的站着,老子就拿皮鞭抽你们!”
“团座,这打仗还是要看真本事的。站队站的好又有什么用呢?”
“对,就是啊!团座?”
特务二连与特务三连中,接连有人喊道。
端午扫了一眼,也没看到谁喊的,不过他不介意,而是大声的道:“令行禁止。我希望你们永远记住这四个字。因为这是我八十八师独立团的军规。我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命令。你们只能服从,服从,再服从!”
“那倘若你的命令,与咱们委员长的命令相左呢?那我们听谁的啊?”
又有特务二连的兵油子挑事。
端午斜视,蔑视的道:“再说话,出列说。作为军人,就要敢作敢当。我端午,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你们所有的人。当委员长的命令,与我的命令相左的时候,......”
此刻,整个现场鸦雀无声。因为都想听端午
当然了,也有不少看笑话的人。例如那位张旅长,孙旅长。
因为很显然,那个老兵油子,就是在将军!
端午告诉他们令行禁止。他们却把委员长给搬了出来。这换做一般的军官,都无法正面回答。因为谁敢违抗委员长的命令呢?
所以很多人都猜测,即便端午再怎么大胆,也不敢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吧?
而且端午的停顿,不也正说明了这一点吗?他的话接下来要有转着吗?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端午却笑了,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而且清晰的声音道:“当我的命令与委员长的命令相左的时候。我告诉你们!”
说到此处,端午又刻意的顿了一下,当所有人都露出嗤笑笑容的时候,他这才吼道:“你们觉得很好笑吗?你们觉得,老子会去拍委员长的马屁吗?
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当老子的命令与委员长的命令相左的时候,都给我听老子的。
谁要敢以此不执行我的命令,无论是谁,无论多少人,通通军法处置!在我这里,没有法不责众这个词。
我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命令。你们只能服从,服从,再服从!
你们现在,都听明白了吗?”
端午大声的怒吼、质问,但此时,没有任何人,再敢发出任何质疑的声音。
因为委员长的命令都敢不听,而且还要大声的说出来。就但单凭这一点,这副胆量!别说杀几个抗命的大头兵了,他很容易造反啊!
“这特娘的是一个疯子啊?”
张旅长无语的道,而此时,那孙旅长也后怕的道:“多亏咱们没有正面与这青年出现什么冲突,否则这小子,拔枪就敢杀人啊!”
“娘的,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口气太大了。这要是委员长知道了。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哼,初生牛犊不畏虎,这一次,我看,除非他老子的老子是委员长的亲戚。否则委员长是绝对不会饶了他的。”
“呵呵呵!也不知道,今天过后,有多少人会打这小子的报告呢!”
“是啊,多么好的机会。老子都心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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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旅长、张旅长等人,暗笑端午太年轻。只是他们殊不知,在四行仓库的时候,端午就已经抗过命了,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但端午的话,却将那些老兵油子给震慑住了。
因为他们为什么敢说那样的话?就是因为没有人敢违抗委员长的命令。
但不想端午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的说了出来。
这些老兵油子,又奸又滑,甚至有些人,早已把生死看淡了。
但是此时,他们却怕了。他们自打心里恐惧端午。因为面前的青年军官就是一个疯子。而且仿佛疯了许久了。他们甚至有些后悔答应了端午提出的条件。
但是此刻,他们又不敢反悔。因为他们的长官,是一个疯子。
不过还好,他的这个长官对他们不错,分发下来的都是好家伙。
两百条崭新的中正步枪,他们很多人连见都没见过。
轻机枪有三十多挺,重机枪四挺,还有六十口径的迫击炮十二门。以及两门37战防炮。
但最主要的竟然还有两百条德式冲锋枪与三百条仿制的p18,俗称花机关。
这种枪,当年仿制了不少。但由于仿制的人太多,而且质量参差不齐,很难形成真正的战斗力。
但是这批枪,显然是不同的。是真正的国造。虽然与p28冲锋枪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