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钱不一定够。”
赵北山好气的道:“咱们在前方打仗拼死拼活,到头来却不如一个女人。”
端午笑道:“恐怕这个女人也不好过,钱未必都到了她的手里,她也只是东家的赚钱工具而已。
东家养她,培养她,教她吃穿住行,教她琴棋书画,打造出她这么一个头牌,也花了不少心思,不少的钱。
所以啊,也别管咱们是什么身份,对方总是要挣扎一下。所以我们不妨把他们的后台老板都叫出来,当面锣对面鼓的谈。”
赵北山道:“那要谈不拢呢?”
端午道:“如果对方不是蠢货,就一定能谈的拢。否则,我不介意多杀几个。”
端午微笑,而赵北山就只能呵呵了,在南京杀人,他还没有想过。因为南京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大佬呆的地方。在这里杀人,恐怕也只有团座有这个胆量。
但是既然团座早有安排,他便放松了下来,先拿一个桌子上的果盘开吃。
端午则拿了两个苹果,丢给两名独立团的卫兵,而他则取了一个柿子,坐等第一个倒霉鬼上门。
没想到对方动作还挺快,端午一个柿子没有吃完,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
听着有三十几个人,脚步声近似,仿佛都踩在了一个点上。
倘若不是端午训练有素,恐怕还真听不到对方到底有多少人进来。
赵北山也警觉了起来,命令两名卫兵靠后,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然而也正在这时,嘭的一声,房门便被人踹开了。一个身着黑色风衣,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嗤笑一声:“哪个不长眼的,敢到百乐门闹事?......”